确实。
由崔向东发起、于大爷带头募捐的善款,总金额为两亿一千万。
绝不会放过这种特大新闻的记者们,在报纸上大赞特赞。
举世皆知——
但宋有容接过账本后,却发现少了600万!
这还了得?
她马上咄咄逼人的样子,现场追问那600万,跑哪儿去了。
“宋组长。”
栾瑶秀眉皱起,语气淡淡:“一,账本上清晰记录着,那六百万当作奖金,嘉奖给了在破获酒厂犯罪团伙案中,立下汗马功劳的县局干警;二,工作小组来到云湖后,从云湖接管多少钱,就是多少钱。工作小组只有向上级汇报的权力,却没有追问我云湖县的资格。三,当初盘龙县局的秦局在捐款时,说这笔钱是用来捐赠给县局的。”
她说的很对。
宋有容却不苟同——
“栾书记此言差矣。”
她说:“经过报纸的渲染,全世界都知道本次募捐,总金额是2.1亿。那么我们工作小组,在做工作计划时,肯定会按照2.1亿的规模来做。现在却少了六百万,无疑会打乱我们的计划。因此我有权,现场追问那六百万的下落。至于谁捐的款,在善款总帐内,就得由我们工作小组支配!现在帐本上清楚的记载着,六百万当作奖金,褒奖给了县局。呵,呵呵。”
宋有容微微冷笑。
眸光扫过崔向东的脸。
才再次请问栾瑶:“请问栾书记,县局缉拿犯罪分子,是不是像农民种地那样,都是他们的本职工作?”
栾瑶皱眉。
没想到宋有容,会抓住这点不放。
偏偏她说的这番话,从客观角度来说,还是很有道理的。
“宋组长。”
尹鸿山有些看不下去了,出马:“您可能不知道,罗明、吕宜河两个犯罪团伙的危险性,相当的高。前县局局长陈勇山同志,就差点牺牲。因此。”
“尹县长,我明白您说的意思。”
宋有容打断了尹鸿山的话:“农民种地,难道就不危险了?每年的秋收、麦收时,都会有人因被蛇咬、中暑、农具误伤等意外殒命。可也没见有谁,因此给他们巨额补助。”
尹鸿山——
他是实干家,在言词这方面是弱势。
面对宋有容的巧舌如簧,尹鸿山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因此我认为,县局只是完成了本职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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