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太客气了。”
苑婉芝起身,点头还礼后才说:“我建议,你最好马上回家,安排下工作。反正天尽的出殡事宜,也协商的差不多了。”
三天后——
萧天禄就得离开原单位,走马金陵,当然得好好考虑下结交工作、带走哪些人、安排哪些人等等事。
“对,婉芝说的对。”
萧老点头:“天禄,工作重要,你马上回家。天策,你们也都去帮天禄,好好协商下。”
“好。”
萧天禄等人答应了声,纷纷起身快步出门。
很快。
摆放着萧天尽的骨灰盒、遗照的客厅内,就只剩下了萧老、苑婉芝和萧错。
萧老站起来,走到了苑婉芝的面前:“婉芝,你是我萧家的绝对功臣。”
苑婉芝顿首。
“猪猪。”
萧老又看向了双眸浮肿的萧错:“你,要体谅妈妈。”
萧错默默的点头。
啪!
萧老走到骨灰盒前,抬手重重拍在了上面。
苍老的声音,低声喝道:“天尽!散了吧!好好的,去!如果有来生,不要酗酒!一定要记得,一个男人如果不懂的疼老婆,是无法成大事的道理。”
萧老说完,快步出门。
呼——
有夜风从门外吹来,吹动了苑婉芝头戴的白花,扑簌个不停。
就像一只无形的手,在轻抚她的秀发。
带着不甘。
带着忏悔。
带着解脱。
带着无尽的惆怅——
来到了午夜中的米仓儿的绣阁内,吹动了悬挂在天花板角落的一串、粉红色的千纸鹤。
脸色憔悴不堪,昨晚辗转反侧很久,才昏昏沉沉睡去的米仓儿,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
然后就再次看到——
一个满脸诡异的老男人,就漂浮在天花板上,静静俯视着她。
“啊!”
米仓儿双眸无焦距的和这个老男人,对望了好像一个世纪那样后,才猛地发出了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声。
翻身坐起。
随即连滚带爬的,摔倒在了地上,凄声大叫:“爸!爸!快来,快来!萧天尽,又来找我了。”
没人回答米仓儿的惨叫声。
因为米配国已经喝醉了,鼾声如雷。
他昨晚在醉酒后,看谁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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