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周至耐心解释:“梨花街紧挨着春熙路商圈,加上又是市公安局家属院儿,安全有保证,门口还有警卫,寻常小偷也不敢去那儿发财,因此做生意的人喜欢租住在那样的地方。”
“那也厉害呀,”老妈说道:“现在的孩子们可真是出息,雨芬你不知道,仲刚是周至他们这届里边出去得早的,在省会市中区的消防队,现在都做到班长了。”
“闫霄不用说,都能代表国家跑国外打比赛了!”
胡雪梅就笑:“说起闫霄,我家那口子之前就是叹气。明目张胆啊,为了何诗情想要转班的主!”
“对!”赵尚中说起这事儿也是又好气又好笑:“还拿周至的例子来跟我抬杠,说既然有的同学都可以转班,为什么他不行?”
“他也不想想,周至是理科转文科,他是想要理科转理科;周至转班是为了更好的学习,他呢?为了跟何诗情早恋!简直无法无天!”
江舒意给赵校长最后一句吓得小手都轻轻抖了一下,心虚地瞥了一眼心安理得的周至,这才重新慢慢放松了下来。
“不过闫霄现在可是为国争光了。”老妈笑眯眯地说道:“他跟诗情还挺稳定的是吧?”
“嗯。”周至点头:“反正安家的基础已经有了。”
“这么说来盐老鼠也算是有心了。”老妈笑道:“起码不像我们当年,扯完结婚证,发现自己全部家当就一人一口箱子的换洗衣服和被子。找供销社领导调完宿舍放到一起,就算是成家了!”
“那屋子还吊死过一个老人家。”杜雨芬也是老供销,对这些故事很清楚:“一时想不开。”
“因为这事儿大家都不敢住那宿舍,就你们俩胆大。”
“我哪里是什么胆大?”老妈现在提起这事儿都一脸的恐惧:“当时也没别的选择了啊!”
接下来大人们便开启了忆苦思甜模式,聊起了当年艰苦但充满激情的岁月。
尤其是赵校长讲起了当年修建学校和义务劳动建广场的事情,当年的学校就是中南禅林,边上的广场就是乱葬岗,需要将那些老坟全平掉,这操场才修得起来。
平掉的坟墓里边的尸骨,还有那些陪葬当时是没人要的,都顺着边上的林子一路送去河湾,抛到河里。
但是是全县各学校,各机关周末义务劳动,有些偷懒的,胆小的,就把尸骨扔到了乱葬岗下边的林子里。
就这样,愣是在修建广场的过程中,活生生踩出来一条从广场通道河边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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