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才能够有更多的人脉与关系,在朝堂之上牵制叶青不是?
可谢深甫显然想的太过于理所当然了,三名金人被御书房安置了差遣后,接下来便毫无任何动作,而他谢深甫也从一天天的期望中,渐渐变成了失望。
但随着元日到来后,谢深甫的心里又再次升起了一线希望,甚至可以视作为是自欺欺人的以为,或许圣上元日前诸事繁多,也或许是因为顾忌朝堂其他人的看法,所以才没有急于求成,而是把这些事情延续到了元日之后再动作吧。
想到此处的谢深甫,心里微微好受以及有底了一些,微微叹口气道:“你也不必着急,这元日还没过,即便是元日前没办法落实,但想必过了上元节之后,圣上也会主动为你谋差遣的,大可不必事事都表露在脸上。”
“父亲……我并不着急,甚至……甚至……。”谢渠伯一脸愁容,与如今元日的喜庆气氛相去甚远。
“既然到了这燕京,那就没有再回去的道理,若是你再回去了,那我这张老脸还往哪放?朝堂之上的那些官员,又会怎么看待你父亲?为父又如何在其他官员面前挺直腰杆?连自己儿子的差遣都办不了,那其他人还会相信为父?为父在朝堂之上还有何面目?”谢深甫有些不满的冷哼着道。
在他还未被升迁为左相,只是皇太后刚刚向他透露有意让他任左相时,谢深甫在狂喜与激动了几日之后,第一反应便是立刻去信,让谢渠伯立刻从嘉兴赶往燕京。
接到书信的谢渠伯,透过谢深甫的书信隐隐已经猜到了其父的用意,虽然他最初并不是很想来燕京。毕竟,如此一来,会让其他同僚对自己产生一些不好的看法,甚至会让朝堂也因此产生一些不好的看法。
可书信里的谢深甫言辞强硬,几乎没有回旋的余地,加上谢深甫又跟临安府已经提前打过了招呼,所以谢渠伯便不得不硬着头皮赶到了燕京。
若是说刚刚到达燕京的谢渠伯,还不是很后悔听从欺负谢深甫的书信来到燕京的话,那么自元日前的几日开始,尤其是明显感觉到来拜访谢深甫的官员越来越多时,谢渠伯心里就开始隐隐多了一层忧虑。
而元日后,左相府邸前是更为热闹,特别是连门房的身份也是水涨船高,一些官员见到其时都已经是毕恭毕敬时,谢渠伯还在嘉兴就有些担忧的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之景象,显然已经在左相府邸前渐渐成型。
自元日后,原本用来放一些杂物的两间房间,早早就被总管、门房带着下人收拾了出来,望着那宽敞空无一物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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