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来,为人处事上,要说有什么污点的话,恐怕也就是他跟唐婉的情事,在临安引起了较大的轰动,至于其他,赵士程便跟普通人完全没有任何区别,也很少在人家摆他皇家宗室的架子,所以一向与人为善的赵士程,不管是在朝堂之上还是在街坊四邻间,其名声都要比叶青他们三人好了太多。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当年郡王跟赵夫人的事情,还是你叶青帮的忙,可对?”史弥远一直在擦他袖子上的血迹,但他越擦,却是越觉得血迹多。
叶青含笑正待说话,另一旁的韩侂胄便煞风景的冷冷道:“所以此事儿还得感谢沂国公赵汝愚的牵线搭桥才是,若不是沂国公,你叶青哪里有幸认识郡王。”
“那岂不是沂国公更得感谢你?若不是你韩侂胄,他又怎么会这么早就上了断头台?”叶青放下茶杯,带着淡淡的微笑说道。
史弥远坐在一旁继续擦袖子看戏,唐婉站在不远处,急忙悄悄挥手让丫鬟、下人下去,而自己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是该离开还是应该继续站在自己家的前厅内。
赵汝愚的死是昨天晚上的事情,但自从被叶青抓进大理寺后,身为宗室的赵士程,就已经知道赵汝愚凶多吉少了,只是他也没有想到,叶青会这么快果断快速,竟然于昨夜在大理寺内,便处决了赵汝愚。
今日一早当赵汝愚还未进宫时,便已经知晓了赵汝愚已死于大理寺的事情,所以当赵汝愚被召入宫时,唐婉一时之间,还以为是因为赵汝愚的事情被招到了宫内。
“叶大人颠倒黑白的本事渐长啊,看来这朝堂之上,不久将来,便可以领教叶大人的犀利了。”韩侂胄冷笑着继续道:“赵汝愚是谁带进大理寺的,又是谁让沂国公于昨夜死于大理寺的,这件事情,叶青,你即便是再狡辩,也不会有人相信你的鬼话的。”
“我倒是相信。”史弥远悠然的说道:“其实昨夜里,若是你韩大人不带兵围堵嘉会门、东华门的话,说不准叶青也就不会如此着急行事了。所以啊,说到底,沂国公的死,你们二位都是难辞其咎,与其说是叶青独自一人,倒不如说是你们二人联手,诬陷死了一个皇家宗室。”
“史弥远,东西可以乱吃,但话不能乱说。沂国公赵汝愚是畏罪自杀,并非是诬陷。若是史大人不相信的话,大可以前往大理寺看看,所有的证据都摆在眼前,完全谈不上诬陷。”叶青摇着手指说道。
韩侂胄则是冷笑,而后不冷不热的道:“史大人当然认为是诬陷了,毕竟,除了沂国公,如今我大宋朝堂之上,跟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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