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心换心”的被动仍在生效,吕折旋此刻是在保护他,自然不会因他而死。
但牧肇每次攻来时,阴鸷的眼睛狠狠盯着的,实际上都是陈旷。
只要吕折旋有一丝放松警惕,牧肇都会杀了陈旷。
在这种情况下,吕折旋自顾不暇,只会越打越累。
牧肇实在是恨极了陈旷!
他的大业,他的野心,全都毁在了陈旷的手上!
再想要培养一个真传弟子,又该耗费多长的时间?
况且一个还不够!
甚至于,曾经的李红绫和文耀,都还不够!
他需要的是一个能够让他合道的上三品!
至少也得是玄玄境!
而牧肇此刻已经两千八百岁!
还有两百年,便是他的寿数尽头!
两百年,如何培养出一个准圣?
牧肇已经穷途末路,已经疯魔了。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陈旷!
他必须杀了他!
陈旷却从牧肇的眼神中,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他不应该这么“恨”。
牧肇可以是藐视,可以是恼羞成怒,但唯独不能是憎恨。
陈旷无非是一个小辈,杀的也只是他的弟子。
对“武圣”而言,弟子不是要多少有多少么?
但现在的牧肇,因此恨极了陈旷。
这不合理。
联想到牧肇不惜与其他所有门派为敌,也要将文耀硬生生推成圣人。
两个圣人,难道就能举世无敌?
不可能的。
这里面一定还有其他原因,让牧肇相信,自己可以借助一个圣人弟子,无视其他所有的圣人。
陈旷眯起眼睛,忽然开口道:
“牧肇,你自诩‘霸道’,实则不过是‘刚愎自用’罢了,连你自己的弟子都保不住,还谈什么‘霸道’?”
牧肇脸色阴鸷:“黄口小儿,狺狺狂吠。”
陈旷道:“我杀了你两个弟子,你就气成这样?也实在是气量太小了。”
“那武圣阁,传道碑,难不成都不算你的弟子?里面人才也不少吧,就没有一个人学会你的绝学?”
“还是说……你根本就只是沽名钓誉,传道碑中,从来都没有放你的‘道’。”
陈旷玩味道:“所以,才没有一个人学得会。”
“又想有个好名声,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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