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的打算,所以才与林二酉下棋,实则就是在逗他玩,顺便提点一下。
他说的“陈旷必须死在梁国”云云,便是意指陈旷会假死脱身。
而此刻圣人出手,多半便是发现了陈旷的踪迹。
苏怀嬴面无表情地道:“你早就知道,为何现在才告诉我?”
张智周拱了拱手,道:“殿下息怒,一来,是为了掩人耳目。”
“圣人可不是那么好瞒住的,若是当日我大肆宣扬,便反而是害了陈旷。”
“二来,是想看看殿下会不会为儿女情长所牵挂羁绊,这的确是在下的私心……”
苏怀嬴一时语塞。
什么叫儿女情长……她跟陈旷,能有什么儿女情长?!
苏怀嬴想反驳的话却堵在了喉咙口,只憋出了一句:
“下不为例!”
苏怀嬴平复心情之后,找了块石头坐下来,晃着悬空的双脚,皱起眉头:
“阳国那位女圣人,我记得从来与世无争,怎么会突然对陈旷出手?”
张智周笑道:“不止是那位女圣人,接下来,说不定还会有周人前来,还请殿下早做准备。”
苏怀嬴一愣,心道,周人不抓我,却来抓他?
但随即,她便瞳孔剧震,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长生药……一直都在他身上?!”
张智周点了点头,眯起眼睛:
“当日在幻境之中,我与陈旷去寻那苏煜的尸体,却见他头颅竟然盯着陈旷开口说话。”
“口中称:天有天命,国有国运,国不灭,则帝王不死。”
“那时我便知道,或许……这天下从来没有什么长生药,有的,只是一个亡国之君的妄想。”
苏怀嬴沉默了一会儿,说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猜测:“长生药……是国运?”
张智周却耸了耸肩:“或许是,或许不是,或许两者皆是。”
苏怀嬴:“……”
要不是她知道张智周这个人说话看似谜语人,实则都是大实话,现在她就得先跳起来给自己的谋士一个大逼斗让他好好说话。
“总而言之,现在陈旷应当是暴露在圣人眼皮子底下了,而且我记得这女圣人虽然平常与世无争,可一旦认定了某件事,却是十足十的疯魔。”
苏怀嬴叹了口气,道:“真是不省心。”
……
陈旷站在暗处,体验了一把坐山观虎斗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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