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川在脑海里飞速回想樊海龙和漕帮究竟得罪过哪些人。
这些人里面又有多少,是有先天境界修为的,或者是能找到先天境界帮手的……
他今天出来,身边虽然不能说全副武装,但带着的也有两个九脉的高手,因此他才敢如此威吓那陈家小妹。
就算是陈安在这里,面上也得给他赔着笑脸,而不敢多说一句话。
否则,就是与漕帮为敌!
樊川本是想用陈宁来立下这教化官到来之后的第一威,顺便试探那陈家的态度。
结果没想到居然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能在一瞬间,杀死两个九脉高手而后者毫无还手之力,除了先天,别无他想!
但是漕帮早已在蓟邵郡称霸多年,当年的敌人多数销声匿迹,再无起色。
其他的门派,就算背地里看不惯漕帮,但这些年漕帮上下打点也没少他们的,何必突然出手做的如此绝?
更何况,漕帮的情报之中,蓟邵郡各门派也没有擅长音杀的……
樊川脸色变幻,甚至想到,今天这诗会,会不会干脆就是陈家设下的陷阱?
提前预料到了漕帮想对陈家开刀,故意引他上钩?
但想来想去,他也想不出,陈家凭什么能请得起一个先天境?
樊川不出声,那小楼上的声音又道:
“怎么,不愿意自己动手?那看来漕帮少主的格局也不大啊。”
“漕帮培养你不容易,你总得为漕帮想一想吧?”
“你现下不愿意,将来,说不得要求着我,让我许伱断了自己的舌头来抵罪呢。”
这声音语气悠然,然而在场的听了都禁不住捏把汗。
这句话,便是直接将矛盾从和樊川,变成了和整个漕帮……
正常人都是唯恐避之不及,生怕与漕帮结仇,这人倒好,竟然自己上升到了漕帮!
不过,众人余光中都是满地的尸体,心里一时麻木,竟觉得此人如此嚣张,倒也正常。
樊川也知道自己碰到个根本不怕漕帮的硬茬子,深吸了一口气,扯了扯嘴角,弯腰捡起来了一把剑,缓缓道:
“哪里……我在想如何断,才更利落一些呢。”
这话听着,颇有唾面自干的气魄。
但实际上,他只不过是想拖延一些时间而已。
因为就在那两个九脉高手死掉的一瞬间,他已经捏碎了一枚用来通讯的信玉,通知了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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