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们乡牛罗村干的好事!居然敢去参加服装展览比赛,你知不知道,那比赛可是不少地区和国家的人都会去的……”
黄乡长老实的摇头:“不知道。”他哪里知道啊,牛罗村也不说,他怎么知道!
他这样气人的老实,更是惹的高(县)长一顿火大,骂的那更是不留情了。
“你还有脸说!”
“你知道这情节多严重吗?”
“这是给我们国家抹黑,给我们国家丢脸,外头的人说不定还会以为外面国家穷的连一件好衣服都没有,只能拿着破衣服来参加比赛……”
“我告诉你,这事情很严重……”
这一顿骂就两个小时过去,等黄乡长离开县(委)机关单位的时候,已经快下午了。
黄乡长挨骂就算了,陈大柳也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他回来了,找上乡社来问他要箱子。
不是陈大柳小气,箱子里除了那些彩布,还有牛罗衣裤呢,这牛罗衣裤姑奶奶可重视了,不拿回去可不行。
当即,黄乡长满肚子的火气就有了发泄的地方,他声音之大,办公室外的人都能听到了。
“你还有脸来!”
“那破箱子把我害惨了,你知不知道。”
陈大柳撇嘴,什么叫破箱子,箱子虽然旧,但里头可都是好东西,还乡长呢,嫌贫爱富,喜新厌旧。
黄乡长不知道陈大柳心里的嘀咕,但也能从他脸上多少看出些他的不服气,自然更生气了。
“你还敢有意见?!”
“我当初怎么和你说的,这事情很重要,你怎么把你们那破衣服也塞进来了?”
陈大柳撇嘴,不气不恼的回答:“就是很重要,我才放里头一起的啊,那衣服咋了,也是我们村服装厂生产出来的。你们嫌弃什么,我们还不乐意卖呢。”
这半个月,牛罗村的人穿着牛罗衣服,从一开始的别扭,不习惯,到现在的习惯,谁都不嫌弃,谁也不会想着打补丁,一套衣服卖五十块钱,可不是好东西么。
没见姑奶奶也喜欢穿呢。
这会,陈大柳来乡社,也是穿的牛罗裤来的,不过不是那直筒阔腿的,是那裤脚稍微缩小一点的,别说,这裤子耐磨,裤腿也不是特别大,走路很方便,不像那喇叭裤,容易绊倒。
“你!”黄乡长见陈大柳还回嘴,气愤道:“就你们那裤子,还卖?当大家都傻吗?”
“谁家穿不起衣裳,要买那破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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