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此时,一道浑厚好听的男人声音响起,接着一个中年男人伸手撩开门帘,从二楼缓步走了下来。
这个男人大概40几岁的年纪,面容英俊,身形挺拔如松,神态从容。
他穿着一件白衬衫,袖口挽起,黑色的西裤笔挺,皮鞋锃亮,留着整齐的偏分,一丝不苟。
看见杜蔚国和雷娜,还有瘫在椅子上的小五,这男人的表情纹丝不动,依然是从容不迫,气定神闲,只是瞳孔略微收缩。
男人走下楼,不慌不忙,在吧台上拿起一个烟盒,掏出一根香烟,划了火柴点着。
姿态悠闲的吐出烟气,慢慢的坐到一把椅子上,抬眼看了两人一眼,语气沉静:
“雷娜,卫斯理,你们千万百计的找到我,就是为了钓鱼那个叫白渐的家伙吧?”
雷娜目光闪烁,并没有说话,只是侧脸看了杜蔚国一眼。
杜蔚国神色不动,好整以暇,也掏出烟盒点了一根烟,饶有兴趣的打量着眼前这个帅气的中年男人:
“鼹鼠?我本来还以为伱应该是个老头子呢,真是没想到居然会是一个帅气的理发师。”
杜蔚国和这个外号鼹鼠的男人一样,对话说得都是地道的普通话,鼹鼠笑了:
“嘿!多谢抬举,要说咱这武器买卖吧,也就听着牛皮,其实真正搞起来,特别的不好弄。
三年不开张都是常事,我也不能坐吃山空,所以平日里总要有个吃饭的营生不是?”
杜蔚国也笑,环顾四周,语气轻松,如同和老朋友聊家常一样:
“嗯,您这店收拾的不错,鼹鼠先生,咱们明人不说暗话,白渐有没有联系你?”
鼹鼠瞥了他一眼,抽了一口烟,轻轻的掸了一下烟灰,语气变得有些揶揄:
“呵!我说卫斯理小兄弟,恐怕你这次是让雷娜这个外国娘们给摆了一道。
我自从出道以来,从来都不做和内陆有关的生意,也不接内陆的生意,这在圈里,是个公开的秘密。”
就在此时,雷娜突然从身后摸出一把手枪,指着杜蔚国的后脑,语气略显焦急:
“卫斯理,你别听他胡说,他是在挑拨离间!”
杜蔚国连头都没回,语气有点戏谑:
“雷娜,你现在用手枪指着我的后脑勺,然后让我相信你,这个要求可是有点难啊?”
“噗呲!”
鼹鼠笑了出来,雷娜脸色一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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