巅峰的于淮海,此时就已经彻底抑郁了。
回他家的一路之上,于公子他都没有再说一句话,始终都是处于极度emo的状态中。
这就叫人比人得死,货比货该扔啊!
杨采玉全程一直都是抿着嘴,她特别想笑,硬生生憋了一路,杜蔚国实在是太损了!
大概只有面对于淮海和向北方的时候,他才能露出如此幼稚单纯的一面吧。
杜蔚国现在不说洞彻人心吧,眼色也是极其犀利的,他自然知道于公子是真的有点吃味了。
从小玩到大的朋友死党,由于长大以后,因为身份地位财富这些物质表象的东西。
而变得渐行渐远,以至于最后都不再联系,形同陌路甚至反目成仇,这种事情那可就多了去了,屡见不鲜。
杜蔚国可不想这样,他可是很珍惜于淮海和向北方这两个朋友的,刚刚穿越过来的时候,就是他们一直陪伴在自己的身边。
杜蔚国长长的吐了一口烟气,揽住了于淮海的脖子,语气幽幽的说:
“淮海,你啊!你就看见我人前显贵,升官发财了,昨天晚上,轧钢厂和附近的职工住宅都发生枪桉了,这事你知道吧?”
一听这话,于淮海顿时就一皱眉头,本来他刚才见面的时候,还想问这件事呢。
但是被杜蔚国降维打击瞬间搞到了失语状态,把这茬个忘到脑后去了,甚至连一句话都不想说了。
杜蔚国此刻目光幽远,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仿佛自言自语的说着:
“呵~我算是昨天才回来的,结果我第一天回来,家门口就放倒了一大堆尸体。
这些家伙手里可都是清一色的冲锋枪,甚至还有大威力的手雷,淮海,你觉得我现在过得是啥日子?
我说句丧气话,我特么现在一只脚都已经跨进棺材里了,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看见明天的太阳。”
于淮海一听这话,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气,此时他有点担心的扭着脸看着杜蔚国,忧心忡忡的问:
“蔚国,你就不能想想办法,重新回到轧钢厂上班吗?总是这么提心吊胆的生活,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啊!”
杜蔚国吐出烟气,撇了撇嘴,把手里的烟头弹飞,目送橘红色的抛物线落在了远处,轻轻的撇了一下嘴,语气之中有些无奈和沧桑:
“上船容易下船难,一入侯门深似海,有时候真的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淮海,你知道我多希望自己还是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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