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入到虎豹骑的铠甲上,想来是能够射穿的。”
陆泽的声音不大,可却清清楚楚的全部落入了格勒耳朵里。
格勒大汗王直接将面前的横桌给推翻,上面放置着诸多价值连城的美酒,就这么倾洒在了地上,中年男人狠狠盯着陆泽:
“阿苏勒。”
“你究竟想说什么?!”
陆泽终于将目光从松针箭,转移到盛怒的七叔父身上,笑道:
“我是在说,这种箭被设计出来,针对的是我们青阳的虎豹骑。”
“叔父...你真不认识这种箭吗?”
格勒大汗王咬着牙,一字一语道:
“我不认识。”
“哦?那在你仓库里的那些东西,你作何解释?”
“那是栽赃!那是陷害!”
陆泽轻叹一口气:
“虎豹骑也在追查着那批东西的来源,可惜根本查不到,如果最后还是这个结果的话,那么叔父你...就只能背上这个黑锅。”
“你死了以后,你的女人,你的奴隶,你的金株,我想北都城里的贵族们都乐意分享这份横财的。”
陆泽不再多言,他起身打算离开。
而在离开之前,陆泽转头看向瘫坐在地上的格勒大汗王,笑道:
“今年年初的时候,青阳出征真颜部,虽然虎豹骑大胜而归,可死伤的人并不少。”
“战争消耗很大,需要补充来源。”
陆泽的最后一番话,才是真正图穷匕首见。
陆泽就差直接告诉格勒大汗王,他是不是凶手根本不重要,因为如果最终找不到凶手的话,那么他就是所有人眼里的凶手。
......
金帐内。
大君吕嵩在喝着炉子上烧着的热牛奶。
老大君感叹道:
“格勒不是我最小的弟弟,厄鲁才是,但厄鲁从小就是草原上的勇士,北都城里的人们渐渐都忘了九王的那个九,还以为格勒才是最小的。”
“阿苏勒。”
“其实我们都知道,格勒并不是凶手。”
陆泽跟吕嵩对坐在火炉前。
他笑着点头道:
“当然不是。”
“那批东西,本就是我让鬼弓武士给放进去的,来自于黑暗里的武士,做这些事情简直不要太简单。”
吕嵩的眸子骤然一凝,随即有些严肃的看向陆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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