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十大氏族被屠灭八个。”
“后来那些人才知道,这出戏原来是慕容女帝编织出来的。”
“当局者明知是戏,却下不来台,旁观者心中暗笑,又盼着登场。”
陆泽抬起头,望向隘口之上的两侧高耸山峰,上面似乎有着黑影人头攒动,他不屑一笑:“本王我可没有在那么多人脚底下喝茶的习惯,一路上随着车驾出蜀地的那些赵勾探子,看起来都应该去死才是,都是元本溪养的废物。”
说完之后,转身离开。
白马之上的陆泽脚未曾落地,算是给今日这场所谓的茶会划上了条休止符。
“今日,本王算是违反了离阳藩王律例,来到了这蜀州边境,却没想到那位小侄子的脾气如此之大,连下马都不下,丝毫不给我这个王叔面子,纳兰啊,咱俩非要来看他一眼,究竟值不值得?”
燕敕王赵炳望着陆泽离去的背影,脸色阴沉下来。
在隘口两侧山峰之上隐藏着的那些人,均是陪同一块来到此地的燕敕道兵士,按照纳兰的书法,这些人便是他们此趟之行需要付出的代价,足足七百五十名入了军碟的将士要被卸下甲胄发配边疆,为首的那十八名旗官甚至要被斩首。
相较而言,那两名因为心思不定而被蜀王重伤的婢女运道还算可以。
纳兰右慈轻轻叹了口气,吩咐身旁婢女去将那两位剑道修为彻底废掉了的酆儿都儿搀扶起来,年轻蜀王的狠辣在面对着同是赵姓人的燕敕王之时并未收敛,这次试探的结果虽在他之前的预想当中,却没有想到后者是丝毫不顾及所谓的同宗之情。
“当然值得。”
“哪怕是让那七百多人都枭首示众也值得,因为只有看透一个人的心,才能够彻底击垮他。”
“我不怕那自幼聪颖、在太安城皇后娘娘身边长大的赵篆登上皇位,因为那个小子这辈子也走不出如今皇帝以及皇后带给他的禁锢圈子,更别提去触及到先帝的神武。”
“我怕的恰恰就是赵楷这种,从泥路子当中走出来的皇子。”
纳兰右慈再饮下一杯热茶,只觉得其中滋味只剩苦涩。
那壶价值斐然的紫砂黑漆描金彩绘方壶,很是干脆的被中年儒士摔碎在了身边的石壁之上,只能听见其在呢喃自语着:“玉碎?瓦全?倒是不如全碎个干干净净的好!”
.......
仅仅在隘口停留片刻的功夫,这声势算不得浩荡的车队自西蜀境内而出,继续朝着那东北方向所在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