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口气也随着他的态度变得冷硬起来:“你在哪?”
他回我:“有事。”
我刚想再说点什么,就听那头有个女人的声音。
那语气嗲声嗲气地喊着:“临哥,谁啊。”
声音虽然有点远,但我很确定不是个正经人。
我顿时就如同一只炸毛的斗鸡,顾不得身体是不是还有不适,直接从沙发上窜了起来,举着电话问:“她谁?”
商临的鼻腔里哼唧了一声,冷冰冰地说:“女人。”
“你有种再给我说一遍!”我感觉到浑身的血液都快燃烧起来了。
虽然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他不是多纯情的乖男人,但我几乎费劲了力气让他从一堆莺莺燕燕中抽身出来,我一直都像个钢铁女战士一样去争取我想争取的爱情。我连那个在他心里不以爱情而扎的那条根都在强行拔掉,得到的就是这样的结果吗?
那头又是一阵轻哼:“程乙舒,老老实实当我老婆。婚我是不会离的,但你,我也不想再碰了。”
绝情的话宛如一把尖锐的刀,我张开嘴巴,震惊如此快速的转变时,那头已经传来了一片嘟嘟声。
等我再打,他似乎开了静音,整整三十多通去电他都再也没接。
我没有吃午饭,抱着膝盖在沙发上坐了很久,眼泪接连不断的滚出来,就连我妈丢掉我的那天我都没流这么多泪水。
眼睛哭得又红又肿时,就算很努力的睁也只睁得开一条缝。
或许在很多事面前,爱情真的不堪一击,也不值得一提。
我甚至不停在为他找借口,比如,他只是在气我,再比如,他是不想我掺和男人们的事,所以才用这种方式来断了我的念想,就连他想让赵飞以为我没那么重要,这种鬼扯蛋的理由我都想过了,可心还是在痛,眼泪还是不停地掉。
这一天,阿临也不归宿,我的心被折磨的千疮百孔。
然而,令我万万没想到的是,他的原则一层层被我逐渐打破,连他自己都在讨厌这种被入侵的感觉。可他生气的原因根本就不是昨晚我的沉默,而是另有原因。
整个过程要从隔天傍晚说起。
因为阿临前一晚的夜不归宿,我从地下车库取了车后就找了很多地方。包括酒吧,他以前喜欢玩车的场地,还有一些我和他去过的地方。
我问了很多人,陈强是第一个。
但陈强明显知道阿临在哪里,就是不肯告诉我。所以后来我也只能和无头苍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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