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给割碎了,恨不得当场就狠狠抽自己一嘴巴了,怎么就变得这么重色轻友,什么事都被商临牵着鼻子走。
我当年的自我哪里去了,当年不痛快就能操起酒瓶往人脑袋上砸的气魄又哪去了?
这种关键时刻,是孙霆均帮我解了围,他一边在不算太大的包间里和人干着,一边骂了句沈芳:“给老子闭点嘴,程乙舒什么脾气你不知道,还嫌场面不够热闹。老实给我待着,今天我肯定会带你走。”
孙霆均的话别说,真有点爷们。
沈芳当场就默了,呆呆得看着孙霆均这个割伤她岁月的男人正在为她冲锋陷阵着。
跟着陈强的几个人中,有一个特别能打,孙霆均看上去马上就要撑不住了。
脑袋还让一半大小子给砸了一记,两行鲜红的血液从孙霆均额角落下来,染红了他的一只眼睛。
我的冷汗刷刷刷地下来,明明是商临的策划,为什么会搞成现在这样?在我看来,这架打得和真的有什么区别?
我突然对商临滋生出一点点厌恶来,我厌恶着这样的算计,厌恶包间里头一对即将成为夫妻的男女只不过是商临眼里的草芥。
我的手掌从一只大手里挣开,可他并没有给我任何逃脱的机会,立马就再次握了上来。这回迎接我的不再是他的手,而是一个饶有温度且强悍的怀抱。
他站在不动,可力气却惊人,我怎么挣他都没什么反应,甚至还有些不悦地低低说句:“说好的疼我呢?别给我闹事。”
就是这样一句话而已,我竟然失去了反驳的勇气。
是的,我说过疼他,一次次说着。
而他这么做也并不是单纯为了自己,我竟然连正义的理由都被扼杀了,眼神只能无奈地重新瞟回包间里。
孙霆均虽然吃了点亏,但陈强那伙人也没占多少便宜。
几个年轻小伙是直接被孙霆均的拳头打得躺在地上起不来,只剩下了陈强和另外一个能打的小炮子。
那小炮子也似乎打得筋疲力尽了,包间里的桌子椅子也都块的块儿,条得条儿,简直是一片狼藉啊。
孙霆均呼呼喘着气:“你们这帮小子倒是有那么两下子。一般像你们这种半大小子,以往我三下五除二就差不多废了。”
还能站着的那小炮子也是呼呼地喘气,半弯着腰儿,几次张嘴都累得连气儿都快喘不上了。
这时候,还紧抓着沈芳手的陈强,用力把怀中的美人往自己胸口一碾,露出了领头人的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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