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禹乔用帕子擦了茶擦嘴,慢掀眼睑,“既然季小姐那么认可那人的咏菊诗,相必对他的咏菊诗印象非常深刻。”
禹乔对上了季清悠的眼,看出了她浮现于眼的惊慌,似笑非笑道:“那能否请季小姐念几首他写的咏菊诗?”
季清悠心中大乱,对禹乔的好感如潮水般快速褪去。
这该死的灵王,乱说什么话啊!
陶渊明的咏菊诗风格独特,可是她之前就借用过他的一首咏菊诗了。要是再说陶渊明咏菊诗,肯定会有人拿来进行对比。
可是随便拿其他诗人写的咏菊来应付也是不行的,要是找来的咏菊诗不如陶渊明写的,也会被人质疑眼光。
季清悠还在快速寻找其他的咏菊名篇。
她的救星却已经跳了出来。
显王谢珩本就针对禹乔,见禹乔突然跳出来说话,像是逮到了机会,揽着怀中的粉裙美人,立马回怼了过去:“啧,灵王殿下这是在做什么?堂堂一男子,还处处为难人家小姑娘,可见脾性低劣。”
禹乔脾气很好地回来个“嗯”。
得到回应的谢珩逮着了说她的机会,说得更是滔滔不绝。
可当他看向禹乔时,却发现禹乔用小勺吃起了菊花豆腐。
面对他的各种诋毁,她都非常敷衍且好脾气地说“嗯”“说得对”“真棒”。
她明明只说了几个字,却把谢珩气得差点跳脚。
还是懿和公主出言制止,他才终于不说了。
只是气没有发作在禹乔身上,他就发作在了怀中的美人身上,直接把怀中美人推下去,冷眼看着精心打扮的美人跌落在地,粉色的纱裙被打落的汤汤水水浸湿,姣好身材若隐若现。
“阿兄!”懿和公主蹙眉,似是不满地瞪了谢珩一眼,挥了挥手,让身后侍女把那位美人带下去换衣。
“不过一个玩意罢了。”谢珩嗤笑,斜支着脑袋,看向自己的妹妹,用调笑的口吻说道,“怎么,一个玩意还比我这个哥哥重要吗?”
懿和公主敛目说道:“不敢。”
“懿和,有的时候,心还是不能太软了。那种以色取悦男人的玩意个个心眼大,你于宫中长大,还是太过单纯,自然是不知道她们的手段。”谢珩教导着那过于单纯的妹妹。
禹乔看着坐在上席的懿和公主,她穿着华丽的衣裳,佩戴着一套昂贵的红宝石头面,就像一个被精雕细琢的瓷娃娃。
她坐在男席中,自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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