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有诚意可言,于是他把这些使者拿下,严刑拷打想要逼供他们的幕后主使,可是这些人也只是受了一些中间人的请托过来带话的,真正的雇主是谁也是一无所知,最后啥也问不出来,只能把这些人放回去,要他们传话,有意投诚的亲自前来。”
贺兰敏冷笑道:“使者给打成这样,他们还敢来才奇了怪呢,而且这些本地的山中獠人,想要跟踪是非常困难的事,恐怕,他们后面就是一去不复返,而那些想来投诚的人,也就此没了音信吧。”
刘裕叹了口气:“这也是教训,所以后来我出征伐南燕的时候,本地的豪强大族派人前来归顺,我就马上热情接待,而且是确保了他们的既得利益不变,不管怎么说,如果在征伐的时候能尽可能地缩短时间,取得本地豪强大族的支持,迅速地平定,以后怎么治理,是以后的事,总比他们抱成一团拼死抵抗要强。”
贺兰敏点了点头:“这次伐蜀,你就准备给出类似南燕的政策,吸引蜀地的大族来投奔你了?”
刘裕的眼睛微微地眯了起来:“我还没决定何时伐蜀呢,对了,你继续说,现在后秦和蜀地的关系如何,只是在汉中驻军吗,数量有多少,如果我们攻蜀,这支军队不会迅速前来支援?”
贺兰敏沉声道:“在汉中的秦军大概是三千多人,多是象苟林这样,打着秦军旗号,但实际上是羌人和氐人部落的军队,他们的任务主要是驻守汉中而已,监视从上庸方向可能过来的晋军,但这个方向是雍州鲁宗之所管辖的,他多年以来跟谯蜀和后秦一向是有默契的,几乎是互不侵犯,而且,从汉中那里的羌人秦军,鲁宗之还一直秘密做一些以布帛钱粮,换取战马牛羊的生意呢。”
刘裕冷冷地说道:“雍州的问题,我早晚也要解决,不把雍州彻底拿在手里,以后从荆州方向北伐中原或者是取关中,就是做不到的,以前我们是以守为主,需要鲁宗之这样的藩镇军阀独当一面,但以后,不能永远这样纵容他了,你也帮我多搜集一些鲁宗之在当地违法乱纪的证据,尤其是这种私通敌国的,将来我要治他罪也好,跟他谈判交易让他任职他处也罢,这些都是需要的证据。”
贺兰敏微微一笑:“放心,我手上已经留了一些证据了,足够按大晋国法,治鲁宗之的罪,不过,鲁宗之现在对外防范得很严,又以整军备战,要对抗后秦为借口,一直在扩大雍州军马的规模,屯积粮草,你真要动他,得考虑他给逼急了直接造反的可能哦。”
刘裕的眼睛微微地眯了起来:“此事我自有计较,你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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