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看着那舔的能反光的碗,痛心疾首,“你承受不起,就敢当着朕的面抢朕的食物!”
北地王看了一眼四周,又看向桌上的碗筷,对天子道:“陛下,此处是老臣的府邸,做饭的人是老臣家的厨子,桌上摆放的是老臣的家当……”
不等他说完,天子便道:“放肆,大胆!天下是朕的天下,长安是朕的长安,就连你这府邸,也是朕所赐!”
话音落下,整个院子瞬间变得落针可闻。
北地王深深地看了天子一眼,随后起身离席,双膝跪地,“陛下,臣以下犯上,大逆不道,臣罪该万死,还请陛下恕罪!”
天子神色微变,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却什么话都没说,冷哼一声后离开了。
走到门口,他回头时,北地王依旧跪在原地,连头也没抬。
过了许久,厨子再次上菜,一看院内情形,顿时脸色大变,他立即放下菜来到北地王跟前。
“王爷,您、陛下……”
“扶我起来。”
北地王戎马一生,受过不知道多少伤,年龄大了,腿脚早已不如从前了。
这一跪,跪断了仅存不多的君臣之恩,也让北地王腿伤复发,缠绵病榻,无法再踏出王府半步。
……
北地。
见过长安来的信使后,萧羁便沉着脸离开了王府,直到天黑他才回到北地城中。
刚到王府门外,他就听到了稚童玩闹的声音。
这不是他最调皮的儿子又是谁?
萧羁下马,把缰绳丢给了亲卫,他来到大门前,就看到锦晏乖巧地坐在小马扎上,而萧锦安则蹲在地上玩泥巴。
臭小子!
萧羁骂了一声,萧锦安立即回头,看了他一眼后又转过去,惊喜地对锦晏道:“晏,阿父回来了!”
萧羁上前,一手抱起锦晏,一手拎起了满身泥巴脏兮兮的萧锦安,大步向府中走去。
萧去疾正好出来找两人,一看到他,萧羁便将小脏孩扔了过去,“给他洗干净点。”
毫无防备的萧去疾,直接被萧锦安抱了个满怀,顿时自己也沾了一身泥。
他难以忍受的看着那些污泥,再看看一脸怒火叫嚣着阿父坏人的萧锦安,直接拎起对方,将其丢进了池塘里面。
一时间,整个池塘都是萧锦安骂骂咧咧的声音。
……
吃饭时,萧去疾和萧锦安都换了一身衣服,萧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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