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诧异地看向喻盛。
杀了他?
这是喻盛的作风,但又有那么一些陌生。
很快喻清棠就想到了问题的关键,他急切道,“哥,我想知道这两年宝宝是怎么过的,我想知道全部。”
喻盛转头看了他一眼,“你的好奇心,留着活下来再说吧。”
车子开到了半山的别墅,因为离市区太远上班不方便,他们不经常住这里,负责打扫的人也是隔三岔五才过来一趟,现在这里除了他们空无一人。
刚进健身房,喻清棠都还没反应过来,肩膀就被人扣住,随后又是一个过肩摔,等他感到疼时人已经躺在了地上。
喻盛用脚踢了踢喻清棠的胳膊,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地上的青年,“能动吗?起来。”
喻清棠咬了咬牙,一手撑着地面刚要起身,一记扫堂腿又过来了,但这次他有所防备,堪堪避开才没被踢到。
喻盛接二连三出招,喻清棠知道自己不能应付了事,否则就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于是也认真起来。
宽敞明亮的健身房内,两个英俊帅气精英模样的西装暴徒你来我往,招招致命。
半小时后,喻清棠率先呈大字型瘫到了地上。
在他的不远处,喻盛脱掉了西装外套,只穿着西裤和白衬衫,衬衫的袖子卷到了手肘处,露出了优美有力的肌肉线条,前胸后背都被汗打湿粘到了身上,他正拿着一条毛巾在擦汗。
这时,空旷的室内响起喻清棠的声音,沙哑中带着乞求,“哥,宝宝到底怎么了?”
喻盛一顿,拎起西服往外走,喻清棠起身要追,他却在门口停了一下,“因为你,我差点失去我的女儿。”
每次想到那个时候女儿的不安无助,他就想杀人。
喻清棠瞳孔骤然放大,心跳也慢了半拍,他快步来到喻盛身后,“什么……意思?”
“你走后,她患上了抑郁症。”
“很多时候,她像是丢了魂,又像是人格分裂,有时候她连看到我和阿榆都会愣半天,似乎连我们都不认识了,等到她确认了我和阿榆的身份,又会莫名其妙地哭,时时刻刻都黏在我们身边,一刻也离不开人。一个她在我们跟前扮演乖巧宝宝,一个在夜里不安,寝食难安患得患失……”
一个个简单的文字在这一刻都变成了一把把锋利尖锐的刀子,全部都精准地扎入了喻清棠的心脏。
痛意从心底蔓延,传入了四肢百骸,喻清棠慢慢闭上了眼,脑海里闪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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