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钱就难住他。
绕了一大圈后,话题又回到了道歉和赔偿上面。
另一边,喻清棠回了家,正好撞上要去采药的老头,老头叫住他,“做什么坏事了,笑这么开心?”
喻清棠看起来面无表情,“我笑了吗?”
老头故意皱起眉,“咋了,那畜生又派人来村里了?”
喻清棠摇头,“没有。”
“那你高兴什么?”
“坑了一个人。”
“谁?”
“白松墨。”
老头忽然声音拔高了,“小孩子真是不会说话,这怎么叫‘坑’呢!”
喻清棠:“……”
老头显然来了兴致,一把抓住他的手臂说:“快告诉我,你是怎么坑他的?”
喻清棠:“……”
他将细节简单说了一下,老头听得也是一会儿笑,一会儿哈哈大笑,“柳淙那孩子,我就说他自小就聪明,善良又有爱心,果然是个好孩子。”
喻清棠淡淡地拆穿他,“您以前可是说他很笨的,一点儿练习题都不会做,还要占用我的时间给他补课。”
老头满脸疑问,“有这回事吗?不记得了,不记得了,反正今天这事儿,那孩子办得很好,刘二也终于做了一回有意义的事。”
喻清棠:“嗯,骗人的事。”
“胡说八道,骗了骗坏人,那叫替天行道。”老头不容置疑的说。
喻清棠:“……”
行吧。
您年纪大,您有礼!
这时,老头把背篓取了下来,喻清棠下意识接过,“您不去采药了?”
老头嗔了喻清棠一眼,“不懂事,我那药山都变成祖坟山了,我还采什么药,搁祖宗头顶采药,不跟你们年轻人的坟头蹦迪一样了?”
刘二叔对着磕头的那座山,其实是何家的私产,如今在何老头名下。
说它是“祖坟山”,保佑了兰镇的所有人,其实也没什么错,因为老头给村里人治病的药,绝大多数都是从山上采下来的。
这样一座救了许多人的山,磕几个头,也没什么。
喻清棠嘴角一抽,“您连坟头蹦迪都知道了。”
老头:“跟小镜学的,他最近在学习近些年来的一些网络热词,好跟网友在网上对线,我听了几个词。”
喻清棠很想问他知不知道谢镜为什么跟网友对线,但一想老头可能根本不懂这个词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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