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锋一转,他又回到了正题,“也不知道哪儿飞来了一只碗,不偏不倚,正好砸中了子然。“
温锦旸表现出一副感兴趣的样子,“是吗?什么样的碗,不会是一只药碗吧?”
温子墨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只能点头,“是,是一只药碗……闻着那药的味道和治伤寒的药有些像。”
温锦旸说:“那估计就是我们丢的那只药碗。说来也怪,方才我在给晏晏喂药,依稀听到有人在骂我们,随后那只药碗就不见了踪影。”
温子墨:“……”
这又唱的什么戏,怎么突然就承认了?
他正想借机教训一番,就听温锦旸又说:“我先前看过一本杂记,说从前有个人十分爱惜他的扇子,后来那扇子成精,在此人遇难时救了他一命,大堂哥你读的书多,你说这药碗该不会也是成精了吧?”
温子墨:“……”
这让他怎么说?
说你别瞎编乱造,打了人还找这么一个荒谬的理由。
还是说,对,它确实成精了,听不得别人骂它的主人,所以学那扇子给主人报仇去了?
看着他欲言又止的神色,温锦旸忽然拔高了声音,“可是不对啊,药碗即便成精,那也不该去打子然堂妹,它就算药报仇那也是找我们的仇人,不会在背后骂我和晏晏的人就是她吧?”
“……”
温子墨别提多尴尬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让他怎么说?
他还没找好合适的说辞,温锦旸又道:“堂哥别误会,我也就这么一说,你只当我在胡言乱语,听一听就罢了,我们是一家人,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子然堂妹就是看不惯我妹妹比她漂亮聪慧有才华,比她受宠,衣着首饰都比她多,也不该对自己的亲堂妹下手,害晏晏落水的一定另有他人,子然堂妹断不是那种阴险狡诈恶毒该死之人。”
温子墨:“…………”
捧高踩低也就罢了。
好端端的,又提落水干什么?
听温锦旸的意思,好像是把锦晏落水的事也要按到子然头上,可推锦晏下水的人是村里一群小孩啊,和子然有什么关系?
“锦旸,你不会以为锦晏落水和子然有关系吧?”温子墨试探地问。
温锦旸:“我要说有关系,堂哥打算怎么做呢?残害骨肉至亲,这条罪名可不轻,堂哥舍得让亲妹妹伏法还是大伯舍得他女儿受罪呢?”
温子墨脸色一僵,“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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