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他眉头紧锁,手中握着一杯茶,却迟迟未饮,只是缓缓开口道:“诸位,欧阳伦此举,显然是要动摇我们淮西子弟在军中的根基。这考核制度一旦推行,那些寒门子弟便会趁机崛起,长此以往,我们淮西一脉的地位恐怕难保啊。”
坐在李文远左侧的是一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名叫王振山,是淮西王氏家族的代表,现任兵部侍郎。他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欧阳伦不过是仗着驸马的身份,才敢如此肆无忌惮。他以为凭借一纸考核制度,就能撼动我们淮西子弟的地位?简直是痴人说梦!军中上下,哪个不是我们的人?他欧阳伦再厉害,也不可能一手遮天!”
另一名官员,名叫赵明德,是淮西赵氏家族的族长,现任都督佥事。他捋了捋胡须,沉吟片刻后说道:“振山兄,话虽如此,但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欧阳伦如今深得陛下信任,权势正盛。若是我们公然反对,只怕会引火烧身。依我看,咱们不如从长计议,暗中运作,让这考核制度形同虚设。”
李文远点了点头,赞同道:“明德兄所言极是。我们淮西子弟在军中经营多年,根深蒂固,岂是欧阳伦一朝一夕就能撼动的?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们还是要做些准备。”他说到这里,目光扫过在场的众人,语气变得严肃起来:“首先,我们要确保考核的考官中,有我们的人。这样一来,那些寒门子弟就算再有本事,也难以在考核中脱颖而出。”
王振山闻言,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低声说道:“文远兄放心,考官的人选我已经安排好了。兵部和军中几个关键位置,都是我们的人。只要他们稍微动点手脚,那些泥腿子就别想通过考核!”
赵明德接着说道:“除此之外,我们还要在军中散布一些消息,让那些寒门子弟知难而退。比如,可以放出风声,说考核极为严苛,甚至会有生命危险。这样一来,那些泥腿子自然会心生畏惧,不敢轻易参加考核。”
李文远微微一笑,赞许地点头:“明德兄此计甚妙。不过,我们还要做最坏的打算。如果真有寒门子弟在考核中脱颖而出,我们也要有应对之策。比如,可以在他们晋升后,安排一些危险的差事,让他们‘意外’阵亡。这样一来,既能除掉隐患,又能震慑其他人。”
王振山冷笑道:“文远兄果然深谋远虑。那些泥腿子就算侥幸通过考核,也休想在我们淮西子弟的地盘上站稳脚跟!军中上下,都是我们的人,他们若是识相,就该老老实实待在自己的位置上。若是敢有异动,就别怪我们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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