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湖生一脸得意,仰头自夸:“水上人家见风使舵的本事可都是娘胎里就学会的。”
一道剑影横空,一身青衣垂地的剑神苏牧落在厨房后院,剑气泠然。苏牧上下抬眼打量谢湖生一圈,开门见山道:“你就是洞庭湖主谢湖生。”
剑神亲临,谢湖生磕巴起来,苏前辈是一座高山,高山巍峨,要知仰止,眼前剑神便是一片沧海,沧海广阔,自己渺如一粟。
“晚……晚辈……谢……谢湖生,见过剑神。”
天下楼三层楼贵客,这等礼遇成何体统,苏牧心中骂一句自家妹子行事随性,一手御物决企图将谢湖生扶起,谢湖生身上一股暗劲死死扣在地面,纹丝未动,苏牧劝道:“你是三层楼贵客,亦是谢家家主,不必如此,我妹子随性惯了,稍后我去替你说情。”
谢湖生耿直道:“是我有错在先,坏了苏前辈定下的规矩,这半个时辰我应得的。”
见他如此,苏牧不与他争论,“你若执意,那便随你。”
舅舅苏牧现身,如有神助,君不白呲牙笑道:“舅,你不是在神农医馆么,怎么这时辰回来。”
苏牧黑起脸来,“别嬉皮笑脸的,多大的人了,就知道惹你娘生气。”
君不白厚着脸皮道:“舅,你去给我娘求求情,让我少跪一个时辰行不。”
“你就跪着吧,这情我不会给你求的。”剑神苏牧铁面无私,一甩衣袖,御剑飞远。
来时洒脱,去时逍遥,他来过,却又好似未曾来过。
一日连见两位前辈,谢湖生耐不住心喜,四处张望道:“刀皇也在金陵么?”
眼见求情无望,君不白耷下脑袋,随口道:“我爹在五味林晒酱瓜,你要是想见他,恐怕得等些日子。”
谢湖生失望片刻,随后笑如春风,“无妨,我在金陵多住些日子就行。”
君不白歪头道:“你家阿墨寻着了,还有你那徒弟你忍心把她一人留在苏州。”
谢湖生目视前方,春风得意,笑得愈发柔和,“她们两我都带来了金陵,就在天下楼一层楼里。”
君不白深叹一口气,自嘲道:“看来我才是那命苦之人。”
半个时辰转眼便消,谢湖生起身,挖苦几句,一步洞庭走出天下楼,在天下楼正门前整冠肃发,抚平衣袖,大步走入一层楼,一层楼东南靠窗位置,一大一小的人望着满桌美味,迟迟不敢下筷。
君不白熬过两个时辰,小腿已经酸麻,唤一柄长剑作拐杖,撑着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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