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
“没有感觉,所以画不出来。”
“怎么样才有感觉?”
谢傅将脸容慢慢靠近她,嘴巴似挨不挨。
在李徽容眼里,谢傅的脸就是她视线所能看见的全部,他眼里满是笑意,嘴唇纹理也清晰无比,轮廓真实是画所表达不出来的。
“所谓脱画,是利用光影明暗的一种视线错觉。”
他说着话,李徽容也看清楚他嘴唇在光线下的明暗交错,立有顿悟。
不过他口中吐出来的热息洒在脸上,却让她无心深入去探索什么技法,心提着在想着他会不会亲下来。
谢傅又道:“正所谓真真假假,亦真亦假,真假难分。”
说着只是眉毛一动眼睛一垂,李徽容感觉他似要亲下来一般,心头突悸,吓得连忙闪躲,谢傅却保持刚才姿势,动都不动一下。
谢傅哈哈一笑:“我只是挑了下眉,你紧张什么?”
李徽容不说话,谢傅又道:“是不是以为我要亲你?”
李徽容嘴上不置与否,心中却是默认。
谢傅解释:“鸟要脱画而活,未必要专注于画鸟,风动则鸟飞,雪落则收翅。”
笔触在鸟的旁边寥寥几笔,有风,初雪,立现飞鸟迎风振翅又畏寒收翼之连贯生动。
李徽容啊的一声,顿时惊艳。
谢傅轻轻说道:“就像我刚才颤眉,立生风景想象。”
李徽容幽怨看他一眼,谢傅再次颤眉,李徽容这次倒是镇定,出乎意料的是,谢傅却亲落在她的鼻尖,突然的就像梦境一样,鼻尖感受到温息,这真实的感觉才着着实实落在心头。
他亲我了,念头刚起就感觉一阵热意自脚底涌起,浑身暖暖洋洋就像小时候在母亲的怀抱中那般幸福。
她已经好久没有这种感觉,自长大后就好像不曾再有,她以为成年人没有,原来只是遗失在某个角落。
谢傅离开她的鼻尖,李徽容还闭目微笑的,既端庄的像道圣,也柔美的像美丽女神,直到谢傅声音传来,她才睁开眼睛。
“不知真,哪里知假。”
李徽容微微一笑:“确实如此。”
谢傅问:“什么滋味?”
“妙不可言。”
谢傅颇有深意笑道:“人生最惊喜的是,当你望着一片枯田痛心疾首,捶胸顿足时,突然天降甘霖,转眼之间就变成一片桑田,那秧苗在雨水滋润下生机勃勃,是何等赏心悦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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