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淡然:“无妨,我还想再听弟妹一曲。”
“伯伯,听我挽歌者,从来没有一个人活着。”
“弟妹,请。”
琴声在谢傅双耳消止,却在他心中响起,却诡异的在他体内响起,经脉如弦颤,声音透透魂魄,体内好像变成万千乐器齐奏。
谢傅从来没有这般惊奇遭遇,他也是好曲之人,完全放开自己,享受着这种奇妙。
谢傅以为挽歌本来就是伤感的,但是王玉涡的挽歌是毁灭的,第一次如此伤感,或许这一次,才真正像首挽歌。
沉浸在这种奇妙的谢傅突然感觉身心十分疲惫,紧接着有如置身蒸炉之中,全身汗水如流,困的想直接倒下睡觉,这两天,这种感觉已经发生第三回了。
谢傅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小韵不在身边也无法查个究竟。
眼皮沉沉,人就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噗的一声。
“伯伯!”
一声关切喊声,王玉涡人就如飞燕从屋内窜到谢傅跟前,蹲下将他搀住。
“弟妹,这一曲很是美妙动听,只是我今日有些疲累。”
“伯伯,我不想杀你了,你动手杀了我吧。”
谢傅一讶,见她眼眶发红,眸里似乎泪痕,这副脸容让他感觉曾经的弟妹又回来了,有着亲情的羁绊,也有着无声的关心,不由自主的会心一笑:“你赢了,我输了,罢了。”
说出这句话只感觉无比的轻松,拿开王玉涡的手,人站了起来:“我回去了。”
王玉涡看着他转身离开在雪地留下的脚印,对他的敬佩依旧。
她与崔三非虽然相处数年,但是彼此勾心斗角,而与伯伯相晤时间不长,伯伯却赤诚以待,从不设防,
那日她们与澹台鹤情、顾仙庭聊起伯伯,说伯伯为了给她们在玄澹斋置一身衣裳宝饰,又是跟澹台鹤情闹,又是跟顾仙庭借银子。
当时大家听完都哈哈大笑,此时想来却是润心无声,让人十分感动。
伯伯……
谢傅步伐蹒跚像个老人,行了十几步之后又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伯伯。”
王玉涡在刹那间来到谢傅身边,一边搀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手指贴在他的手腕上,真气透体而入探查他的伤势。
奇怪的是,真气一气通贯并无淤滞,说明伯伯并没有受内伤。
谢傅说道:“困死我了,找出地方让我躺一下。”说着眼皮沉沉落下。
王玉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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