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指墙壁:“你看这色泽淡黄如清茶,气味……”
李徽容脑海一炸,脱口而出:“我没说我不相信!”却被谢傅逼迫的不得不开口回应。
谢傅呵呵一笑:“相信就好。”
李徽容此刻不想再在他面前呆上一分一刻,恨不得立即转身回去睡觉,可这二十多年来,比这更加艰难的事,她都迈过去了。
她虽是天下首盛洛阳李阀的小姐,但她比普通人家的女子过得更加艰辛,步步惊心,人生不止衣食,还有其它忧愁。
微微一笑:“我当然相信,谢大夫。”
谢傅见她恢复淡然,心中不由暗忖,莫非我的体贴起到效果。
李徽容笑道:“这会离天亮还早,你就不要浪费时间了,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
谢傅笑道:“要不就这么算了吧。”
李徽容淡笑:“你把那套衣裳换上,就算了。”
谢傅不再说话,解袍在李徽容面前赤膊,然后微笑看着李徽容。
李徽容静如雕像,然后在无声中,身上的狐裘大衣就掉在地上,又褪下身上的银翅盘云细锦衣。
谢傅目光端正,并无品头论足之嫌,是那种见惯不怪。
锦衣褪下,却不是他所想象的抹衣情节,一圈白布束缚压迫着她的胸圃,以至于看上去较为平坦,并没有多少阜隆。
为了当一个男人,她却比男人付出更加代价,心中莫名生出敬意来。
李徽容缓缓解着白布,一圈圈束缚的很紧,就在要完全解开白布,现出该有的轮廓时,谢傅却抬手捉住她的手,阻止了她。
只有眼神的对视,没有任何言语,李徽容手透着执意的发力,谢傅手晃动了一下,如心也被晃动着,然后稳稳的捉紧她的手,让她动弹不得。
这是男人的力量,无关武道。
“我认输。”
男人跟女人不同,虽要强却会让女人,而谢傅现在就算权势滔天,却不会拿权力当刀,肆意妄为,而是用权力作盾,竭力护佑弱小不公。见微知著。
李徽容就是能当好一个男人,也当不了谢傅。
李徽容拿开的他的手,解下最后一圈,白布掉地,也露出优美的轮廓。
这优美的轮廓却让人感觉是对她的侮辱嘲讽,是对她是一个女人命运定格的无声反抗。
当你想去改变一件事,最终却发现是在自欺欺人,那是多么悲哀的事,这并非无病申吟,他深有感触。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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