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在韩进与温柔儿事无巨细地伺候下,温母的身体渐渐好转。温父大喜过望,对他感激不尽:“好娃娃,真是我们家的恩人,真不知该如何报答。你想要什么,我一定要报答给你!”
到了这时,韩进却反倒像个受惊的孩子一样,怯懦地耸了耸肩,眼神紧盯脚尖,唇齿不住发颤,他紧张的仿佛整个人都要爆开。
半晌,他才艰难地撑开双唇,吞吞吐吐:“咱……咱不敢……不敢说……”这个七尺男儿此刻,却像个未出嫁的小姑娘一般羞涩,转身就跑了。
自这天起,他整天整夜心中受着一种极端的折磨:他多么想表达心意啊!
傍晚,韩进独自一人乘着马,到城外狩猎散心。临行前他疯狂般灌了许多酒,似是在惩罚自己的胆怯。既便醉意浓重,驾驭起马来依旧得心应手。
他弯弓搭箭,箭无虚发。驰骋在这片苍茫大地之下,骏马狂嘶,惊起一众黑影。“叫得好!哈哈!像战鼓一样有气势,日后你便叫“战鼓”吧!”这匹全身通黑的骏马狂嘶一声,向主人宣誓效忠。
“黄鹂鸟哟在天上,情妹妹哟在心上,妹妹呀不要去躲藏,哥哥呀要做你的如意郎……”
他顺着醉意,放肆大唱。这种被“上等人”们所不耻的“淫词滥调”,却是他排解心中苦闷的最佳良方。“战鼓”的蹄踏声愈加急促,韩进心中愈加快活。
行至一处小溪,他下马去采几朵紫色的不知名小野花,他知道,这是温柔儿最喜欢的花,兴奋的他不顾四周,低头便蛮横地去扯。
“这么无礼,不是糟贱花仙子吗?真是的……”
韩进全身像中了电,傻傻回过头,便见温柔儿手摔小花,气鼓鼓地盯着自己。他一时手足无措:
“咱……咱不……不是故意的……”
“嘻嘻,小团子好呆呀!”她的笑容如同盛开的小花,在宁静的小溪处悄然绽放。他空咽一口,颤栗不止。晚风递送来温柔,小溪也在轻唱。
“这么晚,你一个姑娘来郊外做什么?”
“嘻嘻,当然是来采小花啦!”
“很危险啊!傻丫头!”韩进有些生气。
“哎呀,我不是好好的嘛。”
韩进长叹一声,这是怎样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小仙女啊!天真的简直过分。
“对啦,你那天到底想说什么呀?”温柔儿轻嗅小花,低声询问。
他更加紧张,心脏扑腾扑腾乱撞,再不抓住机会,以后就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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