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封诸将,立后、立储之事。前两项进行的十分顺利,可到立储君一事上,众臣却意见不和,魏副久提出建议:“皇次子张君依,系皇后嫡出长子,地位尊贵,理应立为储君”
上官同当即反对:“魏大人此言差矣!皇长子张君生虽非皇后所生,然已过继于皇后,是名附其实之嫡长子。且皇长子性情仁厚,聪慧明智,乃是储君最优之选。皇次子尚于襁褓,何以观其德行?”
魏副久一时激动,高声大嚷:“舞女之子焉能立为太子!”
“咚!!!!”
张清梦怒捶御桌,吓的众人心头一震,跪伏于地,不停颤抖。上官同暗自窃喜,他知道张君生之母是最为忌讳之事,如此则事半功倍。
张清梦鹰一般的眼神死抓魏副久,咬牙切齿:“舞女之夫焉能立为皇帝!?”魏副久惊惧大哭,磕头如捣蒜。
“朕决定,立皇长子张君生为太子,不必多言!”
如此半月工作准备下来,张清梦身心疲惫。这日夜里,他于王府饮茶小憩之际,又有人前来奏报:“越王韩进、成都王李环、荆公刘思遣使已到,于驿馆中安歇。”
“明天见!别来烦朕!”张清梦挥手将其赶下,闭着双眼,听着四周收拾行李声音,什么也不愿恩索。“舞女”二字却又冒出脑海,令他烦躁。
恰在此时,张君生足音顿顿走来。张清梦瞥了他一眼,语气和缓地问道:“还没有睡下吗?”
“孩儿睡不着。”张君生轻声回答。
张清梦思虑半晌,决定要将其生母之事告知:“江儿,你也有十四岁了,爹想和你谈谈你的身世……”
“我都知道的。”
“啊?你知道什么?”
张君生平静地说:“我娘其实是周成皇宫的舞女,叫作季冬丽,对吧。”
张清梦听着儿子变声后平静的声音,十分震惊,但他也只是说:“知道便好。”
过一会,他又问道:“你嫌弃吗?”
“孩儿听说了议太子的事,如果让我否认我的亲生母亲,我宁可不要这个太子之位。”
“好孩子,不枉你娘舍命生下你。”
张君生自变声期一到,愈加沉默寡言,这也让张清梦更加难以猜出他的心思。
“父王……父皇,没事的话我要去读书了。”张君生的声音深沉且富有磁性,几乎像换了个人说话。经张清梦默许后离开。
望着儿子稳定规矩的步伐,他不无感叹:“明明之前,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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