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连续三天三夜不进米粮,直到晕厥。
时任皇帝的泰湍得知此事,亲自坐着龙辇来到府中慰问,并下旨追封左琳为安岭公,以皇子礼节下葬,举国皆悲。
左琳留下的遗腹子即为左标,左文因其父亲的缘故,再加上其母亲生过孩子后追随夫君而去,对这孩子倍加宠爱。
这就是他的心头肉啊!
身边一众幕僚将士见他迟迟不做反应,递上台阶:“少将军只是一时疏忽,不该死罪,况且事态已成定局,再斩少将军,恐不利于军心。”
众人连连附和,甚至跪下为左标求情,左标见自己活命有望,心中也暗暗松了口气。
“那可是粮食啊!是供整支军队四五个月的粮食啊!”左文尽管内心十分痛苦,却依然倔强大吼:“就地处决,不得有误!左标不死,必开先例,日后如何服三军将士之心?”
“爷爷!”左标已经不喊祖父大人,而像个小孩子一样哭喊:“爷爷——”
左文内心不住颤抖,一珠珠晶莹的泪从眼角滑出,冻在他苍老的脸上。
即便众人拼死相劝,左文依旧倔强地执行,只是一刀,左标头颅滚落在地,贴在他的脚边,眼神绝望地盯着腥红的雪。
那一瞬,左文忽感觉眼前一黑,大脑像停止了思考,扑通一声倒在雪地,众人吓到不行,连忙将现场收拾一遍,并将左文带回帐中疗养。
任帘奇袭粮仓,大胜而归的消息传至京都,朝野哗然。张清梦眉关紧锁,满腔忧虑。照这样下去,如果在一周内不能填补同等份的军粮,高鱼军将会被迫撤退,自己在朝中的声望也会大打折扣。
问题就出在这里!按照二人数次递来的账本,粮食足以支撑前线。但到了火烧眉毛的紧要关头,却突然发现余粮不足。上官庆及高丑难逃其咎,必是有人中饱私囊,贪污国粮。
张清梦靠在椅子上,疲惫地叹息一声,这时,又有士兵将前线消息传来:“启禀郑王,任帘率军火烧军粮,少将军左标不战而逃,卫邦候史开之子史铉宁死不降,兵败自刎。”
“什么?!”张清梦虎躯一震,满面难以置信:“史铉……他战死了?”
“尸体被任帘偷运江黎城中埋葬。”
张清梦愣在原地,复杂的心绪不断折磨全身。顿了半晌,才缓缓说道:
“史家父子,真乃满门忠烈啊……”
过一会儿,他又接着说道:“史铉可有亲人家眷?”
“有一妻子刘氏和尚在襁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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