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办法,爹要我看着点,可不能把他们弄死……”少年绕过了他,走到张君生他们面前,十分好奇地打量狱中的人。
马有义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发疯一般的贴近铁栏杆:“求少爷行行好,救救这个孩子吧……他的高烧十分严重,再这样下去会没命的!”
“是吗?我进去看看……”少年示意狱卒过来,拿走了钥匙,解开了大锁。狱卒吓得连忙阻拦:“少爷,这群家伙虎狼成性,您不可轻信啊!”
少年推开他的手:“人生病是装不出来的!”说着,伸开腿踏了进去,摸了摸张君生的额头,再与自己对比一下,果真是烧得不轻!
“快拿酒来!”少年对着狱卒嚷道。
狱卒示意一旁的兄弟去拿,自己却紧把牢门,生怕他们趁这个机会逃出去。
取来酒后,少年解开张君生身上的衣扣,露出晢白微红的胸脯来,十分娴熟地将酒倒在他身上,用手来回揉搓。张君生的身体异常敏感,即便是高烧状态身体也在无力地反抗。
“这样应该能减轻一些火,等一下我就去药房抓些药来!”少年擦去额头上的汗,坐在地上。
马有义十分感激:“多谢少爷,在下无以回报,还请请教一下少爷的姓名,容我来日相报。”
少年十分爽快的回答:“我叫段知礼!《左传》有云:‘相时而动,无累后人,可谓知礼矣。’这是我爹取的名字!”
“真是个好名字!”马有义赞叹道。
段知礼再看了看正高烧的张君生,将酒放在一旁,叮嘱如果不退要继续涂抹,自己则去街上药房抓药去了。
这些日子以来,段知礼都十分细心地照料他们,还趁人不注意送来被子,食物等。狱卒大为不满:“大人说过,不能给这些人好脸色,那样郑王会怪罪的!”
“没办法,我这个人就是看不得小孩子受苦,虽然我也才十五岁……”段知礼嘿嘿一笑,他只是对这个少年感到好奇。
很快,于济滔便亲自率领车马来迎接公主,段崇文备下酒宴,亲切及招待远方到来的客人。
“军师大人果真是一表人才,气度不凡呀!”
“先生过誉,过誉了!”
二人一番礼节,举杯同饮。段崇文十分殷勤献劳,知道军师喜欢字画,段崇文便提前不惜动用家产来购置,就等到这天来孝敬。
“这不是诸葛先生的真迹吗?”于济滔十分高兴,看着那张书法,真是爱不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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