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关琅想为自己辩解,但一时语塞,满腔委屈无法释放。
高丑巧舌如簧,又略微挑拨几句,使得张清梦更加狂躁,气得上下牙打战,怒甩长袖离去。关琅瞧见他的背影走远,便立即起身气愤地质问:“高大人屡次言语挑拨,莫非您不知大王离开京城的后果吗?”
“这么看来……”高丑似乎是在嘲弄挑拨:“关将军是怀疑军师大人的能力啰?”
“我才没有……”关琅气的直跺脚,指着他的脸道:“真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撂下这句话,他便满腔怒火的离开了。唯独高丑,心情一直如蜻蜓点水一般平静。赵红炎忍不住问:“大人莫非一点都不生气吗?”
“为什么要激动呢?”
“换了我,非要和对方吵个青红皂白!”
高丑平静一笑,背着手在房间踱步:“想来你也不知道,当初在海波城时,我就是中了苏青的挑拨,擅自带兵出战导致大败。自那以后便学会了隐忍,静观万事之变,无把握绝不下手。”
而另一头,关琅深知自己规劝不了张清梦,但又忧心忡忡,越想越烦。“看来只有找军师大人,才能劝住大王。”说做就做!他骑上马儿,风似的来到军师的住所。只见于济滔与一众文人士子饮酒赋诗,无比快活。见了他来,于济滔连忙笑迎,但隐约察觉出有些许问题。
关琅并未踏进府中,而是拴好了马,在门外偷偷将张清梦的事情告诉,于济滔听后只是笑着问:“大王爱女心切,将军为何执意阻拦?”
“倘若大王此时离京,魏华率兵来攻,我等群龙无首,如何以对?况且高丑久有不轨之心,由他来管理,关某甚觉不妥。”关琅正色而答。
于济滔甩开桂花折扇,拍着他的肩膀:“将军说的在理,但大王此时正在怒气头上,如果犯颜直谏难免大祸临头。”
“此时不言明,便来不及了!还望军师能够说服大王,以安天下人心。”
“既如此,济滔愿当此重任!”于济滔万分抱歉地将文人们遣散,随后又乘上了关琅的大马,直奔郑王府而去。
此时的王府上,张清梦一个人坐在窗棂边,胳膊悠闲地搭在桌子上,闲眺窗外红叶归土,一言不发。奴婢们也不敢吱声,没有人知道这位大王在想些什么——暴怒过后的平静更为吓人。
“启禀大王,于济滔军师求见!”
张清梦长舒一口气,缓缓站起身来接见,高大的身影遮住奔进屋来的光柱,整个人变得模糊且闪耀。只见于济滔手持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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