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跪在地上。
“舅舅!”于济滔大喊地跳出水缸,上前抱住被刺伤大腿的舅舅。
山贼们见到于济滔,爽朗地笑出声来:“这姑娘长得甚美,正当给老大带回去做压寨夫人!”
“你才是姑娘!我可是堂堂正正的男儿身!”于济滔抱着舅舅的身子,大吼着。
山贼们的脸瞬间阴沉了下来,正当他们要动手时,只听外面有人大吼:“官兵们来了!”
“到他们收银子的时候了吗?”一个小头目笑着说道。
“人家那抢劫可是有皇帝许可的,不动刀枪却比咱们还狠!”一个山贼答到。
随即这群山贼有序撤退,就跟提前训练好了一般,马蹄重重地踩在人尸体上,浓血四溅在地,恶臭难闻。
官兵们敲锣打鼓,抬着轿子缓缓走过来,这是收税官来“抢劫”了,幸存下来的人们听着锣声无不心惊胆战,都慌慌张张地再次躲避。
收税官闻到了一阵肉香,口水不住地流着,便靠近询问道:“这肉香是从哪家传来的?”
“禀报长官,正是前面那户草屋!”一官兵回答。
收税官拨开帘子,看着已经被破坏殆尽的村庄,只是轻轻说了句:“这群家伙动作也太快了,先到那户草屋人家去收税,能吃得起肉,肯定兜里有油水。”
此时的于济滔早已饿的两眼发绿,也寻着肉香来到草屋,“那是老爷爷的家,他怎么会吃得起肉呢?”于济滔思索着,他想起老爷爷的孙儿曾是他最好的玩伴,但从一周前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收税官与官兵蛮横的闯入草屋院内,只见一个如同枯木,黄发邋遢地散着,瘦弱的老人走出来,声音沙哑地说道:“小民参见官老爷……”
收税官拿出破烂不堪的户本,翻开泛黄的纸,指着一个名字念道:“张大柱,家中共有口数八人,良田一十八亩,自泰利初年便屡屡逃税,直至今天,是与不是?”
“官老爷,小民那几亩地都被地主抢走了,老妻已经饿死,两个儿子也被山贼杀死,有一妻子也于前年饿死,一妻子改嫁逃亡,长孙也于昨天饿死,而现在只剩老朽与孙女二人,早已是粮无一粒,钱无一文了,万望老爷法外开恩……”老人苦苦哀求着。
收税官轻蔑地笑道:“我对你法外开恩,皇上能饶了我?再者说张大柱,你说你家只剩两口人,又有何证据呢?我又怎么能知道他们是不是跑到哪里避风头去了?必须按照八口人丁来交税,再加上多年的逃税,利息越滚越大,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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