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动着。
就在这时,外头有宫人喊着茯苓,茯苓放下手中的东西,起身。
「殿下,奴婢去去就回来。」
「嗯,去吧。」夏含玉懒懒的说着,并不在意。
茯苓赶忙跑了出去。
夏含玉收起手,放在嘴边小小的吹着,抬眸却见他一直盯着自己指尖处,当即笑言。
「夏伋,难不成你也想涂这个?若是真想,本宫便让茯苓给你也做一个和本宫一模一样的。」
「臣……不想。」夏伋摇了摇头,将目光从她指尖收了回来,落在那盒凤仙花上。
夏含玉莫名好似明白了他此时的想法,朝着他款款伸出手。
「不如,你来替本宫涂,可好?」..
夏伋猛然胎眸,对上她那清澈的眼,里面流露着他在她小时候才见过的天真无邪之色,她的声音带着娇意。
「如何?你不愿意?」
「臣……愿意。」
说着,他将那总是不离手的绣春刀放到一边,一只手托起她的柔荑,小心翼翼的仿佛是人间至宝般珍惜。
他手心的
茧子在动静间微微摩挲着她的手心,带着些许痒痒麻麻之意,不知为何,竟让她的心口也跟着带了些许的意。
他学着茯苓刚刚那般的动作,稍微有些笨拙,还总是弄出来了些,又赶忙替她擦拭干净,直到越来越熟悉,顺手。
夏含玉看着他,「你今日进宫除了那件事,可还有何事想要禀报?」
「唔。」他浅浅的应了一声,「臣还想问,殿下准备如何处置蔡昇?」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等你们锦衣卫的人将荣升同刘偏送出去了,便可处置他了。」
说到刘偏,夏含玉忽然歪着脑袋看向夏伋,「阿伋,你可知刘偏是谁?」
「臣怎会知殿下的人是何人。」
夏伋薄唇又是一抿,竟又不相信将凤仙花的汁液擦出来了些许,赶忙又细细的擦掉。
夏含玉无奈的看着他,「你难道忘了,本宫暗卫中有一人精通易容之术?」
夏伋的手当即一顿,「殿下说的可是暗十四?」
暗十四是所有暗卫中易容最厉害之人,他的易容若是不靠近些,就算是夏伋都认不出来。
「原来是他。」
夏含玉笑看着他,「不然你以为我为何能清楚的知晓那些刺客站着的位置让你安排人手,当真是靠察言观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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