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吧、快来享用我吧,煎炸熬煮随您喜欢……您不会害羞吧?刚才是哪个小傻瓜问我有没有穿衣服呀……”
公主顶着罗德的脸像条八爪鱼似的缠了过来,而雷恩惊恐地把手中黑刀对准了她:“退后!退后!否则我就干掉你!”
“你在拒绝我?一介草民而已,你也配?!”
公主终于愤怒了,她恶狠狠地盯着雷恩,突然间又开始大声尖叫,那叫声里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别叫了!见鬼,为什么我会做这种变态的梦啊……”
雷恩啜泣着睁开双眼,窗外仍然漆黑一片,女人的叫声仍未停止。
他拍了拍脑袋,确定这断断续续的尖叫并非噩梦的余波,而是从礼拜堂的方向传来——预备役中没有女人,导师中也只有那一个。
海伦!
雷恩瞬间从床上跃起、飞快地穿好衣服,接着一把抓起黑刀冲出宿舍。黑暗中,礼拜堂的窗户透出明亮的灯光,像是灯塔,又像是寂静陵园里守墓人那孤独的小屋。
拜托了,海伦女士,拜托你只是不小心踢到了桌子腿而已!
尽管知道这想法可笑至极,但雷恩依然在心里这样祈祷着。当他一脚踹开礼拜堂大门的同时,海伦的尖叫声也戛然而止。
看清眼前的局面后,雷恩不禁倒抽一口冷气。
他的五位导师跪在最前方的礼台上,落羽、马雷欧斯两人倒没见什么异常,只是脸上挂着难以言喻的愤怒;而波利身上则缠着一条细细的锁链,那锁链隐隐发出幽蓝的微光;瓦奥莱特的武器不见了,他的双臂则以一种极度扭曲的形态垂在身体两侧;海伦女士瘫坐在一旁,她双目失神,鲜血正不断从口鼻滴落,似乎刚刚经受了极惨烈的折磨。
陌生人——六个陌生的人类,五男一女,分散站在五位导师身后。他们衣着各不相同,年纪有老有少,但脸上都挂着同样倨傲的神色。
礼台下方,雷恩的同僚们背对着他、歪歪斜斜地坐在长椅上。雷恩知道他们不是自愿的,事实上,他现在也无法保持站姿了,突如其来的麻痹感已经蔓延了大半个身体,他不得不找一张离自己最近的椅子坐下,又或者直接倒地不起。
显然,预备役们都像他一样选择了前者。
眼前的场面诡异、可怕,却又意外的和谐——就好像这里是一家生意惨淡的剧院,台下坐着稀稀疏疏的观众,台上则演着一出不讨人喜欢的悲剧。
“三十一个朝气蓬勃的年轻人,三十一枚可爱的种子,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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