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回来也十日了,我每日就是关在小院儿里,哪儿都不去。十五阿哥、十六阿哥都陪着密妃娘娘,十七阿哥也伤心着,来过几次,我们两看更伤心,便也不再来了。四爷和十三爷都忙着,但仍然每日都会‘抽’空来看看我。
看着我一天天消瘦,四爷看着我的眼中总是担忧心疼着。
秋天来了,冬天也不远了,我的海棠树今年竟结了几颗海棠果,此时还青着,挂在枝头,很是可爱。我坐在院中喝茶,抬头就能看见。
“丫头?”我闻声望去,‘门’口站着的可不正是四爷和十三爷。
我笑着招呼他们:“进来坐。”
四爷和十三爷坐下后,我给他们一人倒了杯茶,十三爷喝了几口问我:“怎么换了白叶单枞的乌龙茶来喝?”
“天儿渐渐冷了,总喝绿茶身子太冷,喝些乌龙、滇红,暖暖身子罢了。你们两个脸上都乌云密布的,出什么事了?”今儿个什么日子?九月二十八?
“皇阿玛今日斥责了老八谋求太子之位,又督办了凌普家产查处案。”四爷淡淡地说。
“凌普?可是二阿哥的‘奶’娘凌氏的丈夫?”
十三爷正‘色’道:“可不就是他,原本是内务府的总管大臣。你说皇阿玛这是什么心思,废了二哥,对立太子一事又一字不提,八哥他们谋太子位,被皇阿玛骂的什么似的。皇阿玛到底什么心思?”
我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从中箭受伤开始,我便没再在御前伺候,胤祄走后更是没了心情。皇阿玛到底什么心思,我也猜不透。可不管皇阿玛什么心思,你们眼下都不要掺和进去,做好该做的事情就好。”
“什么意思?”四爷问我,十三爷也疑‘惑’地看着我。
我想了想,说:“二阿哥毕竟坐了三十几年的太子,又有索额图在,树大根深,如今这树虽倒了,可难保那些猢狲们不想着把这棵树扶起来。八爷是太着急了,如今绝不是夺储的好时机。二阿哥被废,是皇阿玛因胤祄的死伤心,再加上我遇刺受了刺‘激’才导致的。此前皇阿玛对太子虽多有不满,可他毕竟是皇阿玛亲自抚养的。说白了,真要承认他难当大任,只怕皇阿玛面子上也过不去。”总不能再告诉你们,年底这不争气的太子就要被复立了吧?
十三爷皱眉道:“此时到底该如何,还真是让人烦闷。”
四爷喝了口茶,悠悠地说:“烦闷什么?仍旧好好办差就是了。”
十三爷看了看他,转头对我说:“皇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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