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做好出手的准备,可是石像崩溃却并没有引发什么变故。
然后喜鹊再次跃起,连续两次将剩余的石像也毁了。喜鹊仍旧暴躁,毁掉了石像之后,跳上去爪子一阵乱踩,将碎块也踩得粉碎,再也看不出原本的样子。
孙长鸣微微一笑,跳上喜鹊后背扬长而去。
大约半个多时辰之后,国子监那边才来了几个人,到了这里傻眼:这是谁呀,几个毫无用处的石像,你也要破坏了?
这事情毫无线索,怎么查是谁干的?而且查了有什么意义?这些石像也并不珍贵。况且国子监的祭酒大人还被陛下关着呢,国子监里也没人做主,只能这样不了了之。
孙长鸣陪着喜鹊玩耍了一会儿,暗中感应到飞剑应物上,八阶剑器留下的痕迹中,传来了一丝意念。黑衣剑姬对自己十分满意,自己能够借用八阶剑器的力量增大了几分,次数也变多了。
但是孙长鸣反而有些不安的感觉:能够请动八阶剑器出手,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仍旧是一场极大地“因果”,却只是这么轻易就达成了?总觉得这件事情背后,还隐藏着自己暂时不知道的“代价”。
喜鹊仍旧在京师城外等候,半下午的时候孙长鸣自己回了城中,准备明天的殿试。
到了住处的时候,他意外发现府宅外面中狱镇抚司的那些眼线都已经不见了!孙大人暗自一声:“卢方龙如此给力?”
看来总司衙门是真的不甘心蛰伏了呀……
……
深夜,鸿胪寺的驿馆中,桑岛使团的三位首脑围坐在一起,周围一片黑暗,只有三人中间的一盏小小油灯放出昏暗的光芒,将三人的面容映照得一片阴森。
桑岛正使川岛由夫眉眼间一片肃穆,双眼中却闪烁着激动的光芒:“六百年的谋划,明日终将收获!”
副使唐泽雄一双手捧着一只古老的石鼎,满心虔诚:“前代国师宏才大略,用六百年时间,为我桑岛扭转国运,实乃我国第一伟丈夫!”
两人一起朝着在座的第三人深深一拜:“明日之后,大吴朝上下必然对赤坂君恨之入骨,但是国中将以国礼厚葬赤坂君,您的家族也会受到国主和国师无微不至的照顾!”
赤坂三郎慷慨笑道:“在下区区一命,换来我国武运昌隆,正求之不得,诸君千万不要为我悲伤,明日大事成功,请为我歌舞庆祝!”
唐泽雄一深深拜下:“明日牵制大吴朝君臣,就拜托两位了。”
……
昨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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