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头望向马车里的四个小家伙:“你们娘定下的家规,你们听到了吗?我们家的家规就是男子四十无子方可纳妾,若是你们胆敢随随便便的纳妾,或者招惹不该招惹的人,就逐出谢家去。”
谢云谨神情严肃,眉眼说不出的认真。
四小只自然牢记了这条家规,个个齐声应道:“爹,我们听到了,我们会做到的。”
谢云谨满意的点头,一侧陆娇打了一棍又给个甜枣,笑着说道:“不过你们可以娶自己喜欢的媳妇,若是你们不喜欢,爹娘不强迫你们,你们将来若是遇到喜欢的人,可以来跟爹娘说,我们替你们掌掌眼,可行的话,你们就娶。”
别看中个不着调的,那样也不行。
不过她这么一说,四小只倒是挺开心的,立刻高兴的笑着接口道:“娘亲,我们知道了。”
一家人不再说郑家的事,说起今日喜宴上发生的种种事。
晚上,谢云谨和陆娇刚回到谢家,赵恒紧随其后的就赶了回来。
赵恒骑马,谢云谨和陆娇二人坐马车,因陆娇怀孕,林大驾驶的马车很慢,所以等他们回来,赵恒也紧随其后的赶了回来。
他一回来就过来禀报:“夫人,祝小娘很感谢夫人的恩德,只是她把钱退回来了,她说她现在在郑府,行如囚犯,除了自己的院子,一步出不了,有钱也用不了。”
赵恒说到最后,心里发涩,看到曾经天直活泼的姑娘,现在仿若行尸走肉的一般的木讷呆板,他只觉得心里难受异常,若这是自家的女儿,他怎么能忍受。
陆娇听了赵恒的话,知道祝宝珠的状况比她想像的还要严重。
那方氏摆明是要搓磨死祝宝珠的,若是祝宝珠留在郑家,必死无疑。
陆娇掉头望向一侧的谢云谨,温声道:“云谨,若是我插手管这件事了,会不会给你带来什么麻烦。”
“只要你想做,就去做。”
谢云谨说道。
陆娇点头,望向赵恒吩咐道:“你去祝家一趟,问问他们家什么意思?是就这么看着女儿死,还是想救女儿一命,若是他们家想救女儿,就让他们家写一份状纸过来,递到?”
陆娇说到这儿,掉头望向谢云谨说道:“你身为同知,好像不管狱讼之事,胡大人才管的狱讼吧。”
谢云谨点了一下头说道:“没事,我和老胡说一声,他会接祝家的状纸的。”
陆娇点了一下头望向赵恒道:“让祝家写份状纸递到胡通判手里,胡通判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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