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要出事。
“侯爷!你可还好!?”
林小五并未走远,躲在飞廊的阴影中,见赵正唤开侍婢后,便现身问道。
“林公公可是及时雨!”赵正有些想吐,却又吐不出来,他扶着林小五的手,道:“这酒何以如此古怪?”
林小五脸色焦急,道:“奴婢给上护军的纸条,上护军没看?”
“没!”赵正摇头,“根本来不及看,写的什么?”
他想从袖兜中拿出藏好的纸条,却发现眼前一片虚影乱晃,连站都快站不稳了。
林小五道:“此事却不好多说,上护军也别再看了。赶紧出宫回良淄去吧。若是让皇后殿下知道我假传上喻,怕那时你也走不脱了。”
赵正内心一片混沌,来不及细想。
林小五搀着他顺着撵道一路出了内庭,自太极殿边下了飞廊,出延明门。在恭礼门前,守在此处的赫连云天见赵正已是酩酊大醉,连忙上前来扶。
“侯爷,你这般如何骑马?”
“还骑甚马呀!”林小五道:“雇辆车送侯爷回去吧!”
赫连云天觉得在理,便横着将赵正抱在了手中,低头轻唤:“侯爷!”
但赵正此时已神游太虚,失去了意识。玄甲军众人见好好的一个苍宣侯只入宫半日,此时已是不省人事,凑近一闻,却是浑身酒气,虽心中狐疑,却也只能暗道这也喝太多了。
“别愣着了,去雇车!”
玄甲军中便有人骑马去了西市,趁着马车未到时,赫连云天将赵正置于城墙的阴影下,松开他的领口,让他能透口气,又问弟兄们要了一只水囊,多少给他灌了一些清水。
可赵正此时面色通红,呼吸短促,浑身燥热难当。赫连云天抓着赵正的手,用冰洌的清水为他擦洗了一番,此番景象总算有了一些缓解。
围观的军士道了一句:“侯爷莫不是中了毒?”
“像极,却又不是。”赫连云天也说不好,看情形,若是中毒的话,怕此刻早已命赴黄泉。但若不是中毒的话,此时又怎会昏迷不醒。他知道赵正的分寸,也知道赵正的酒量。凉州的白汤赵正能喝三碗,似长安这等水酒,再怎么厉害,发作也没这么快的。
“将军,车来了!”
军士从西市雇了一辆马车,那车夫见是个穿甲的军爷,便连价钱也不敢多说,只听说是要出一趟城,心中虽是不太乐意,可动作却也不慢,套马铺车,三两下便就整备完毕,赶着马车到了皇城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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