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狗急跳墙,大动干戈,以至于破绽百出?
除非他幼稚,没有政治智商。
杀人全凭个人喜恶。
赵正并不是为了嫌疑犯开脱,动辄就要暗杀某个名不见经传的里正,就算这里正还是凉州都督府的司兵,可这事他说不通啊!
新军还未组建,玄甲军更是没影。
赵正没这个资本,让大唐首辅大人记挂在心。
此事必有蹊跷,只是暂时还没有头绪。这种事,让赵正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吐蕃人。玩得一手挑拨离间,让大唐内里两强相斗?
赵硕见赵正陷入了沉思,一时有些不快,站起身来,道:“元良你且好好养伤,那女子我已让人医治,只等她醒来,我有的是办法让她开口!至于移民营,已是在你平凉管辖之下,人杀与不杀,你且自己决定!只是望你三思,莫要给自己留下隐患!”
“殿下说的是!”赵正也不愿纠缠,他不信这一百余户都有罪。但赵硕说的有道理,出了一个孙林,谁又能担保不出第二个孙林?
难不成日后只要出了平凉,就要穿甲?整日提心吊胆,接着草木皆兵?
赵正不愿想这些事,杀人不过头点地,但以莫须有的罪名屠人满门,这等事他也做不出来。况且屠了这一百多户四百余口,他就安全了?
并不会,反而会让他落下个残暴无仁的坏名声。
为今之计,只能把他们全赶走。相信赵硕经了这一遭后,也不会再让平凉多留军户。
至于安郡王的预警,赵硕也并没有过分地解读。
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若是首辅大人真的要对他下手,就算有预警又有何用?左右不过是见招拆招,只要人不死,那便必有算账的日子。
赵正睡了下去,达念一直守在他的身边。
晌午时,周盈姐妹也过来了。达念终是瞒不住,一五一十地将事情告诉了她们。只是周盈比想象中地要坚强许多,并没有因此大哭大喊,她默默地接过了达念手里的布帕,蹲坐在炕前,仔细地擦拭着她男人的手臂和额头。
眼泪掉在了衣襟上,但她并没有哭出声来。
赵正在吐谷浑生死未卜的那一个月,家中姐妹远比眼下更加绝望。
赵硕听取了赵正的意见,着右武卫押送,将大通河东岸的移民营迁出了苍宣地界,直赶上了高原,去了吐谷浑。
相比河西之地,那边更靠近战场,既然都是嫌疑犯,那就让他们在百谷城自生自灭吧。河陇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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