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这莫须有的罪名。自此以后,平凉世代躬耕,不再与河陇军政相闻!”
说罢,赵正挥了挥衣袖,“安郡王,夜已深。尽早歇息,臣告退!”
赵正抬脚便走,心里暗道,你大爷的,试探来试探去,有话不明说,尽使歪着邪术。
老子不奉陪了!谁想去接这烂摊子,谁尽管放马来就是了!
权倾朝野?不来个玄武门兵变,赵硕都自身难保。安郡王还有心情试探他平凉的忠心?
啊呸!还受你这鸟气?
却听安郡王哈哈大笑,“元良冲动了,冲动了!且慢走一步,听老夫把话说完!”
赵正深吸一口气,强忍着要掀桌子的冲动,转过身,“安郡王还有何指教?”
赵末压了压手掌,道,“你且坐下!老夫给你赔个罪!”
说罢,便作势又要站起来。
“安郡王言重了!”赵正缓缓地吐出一口气V,方才已经让安郡王做礼了,此时再让他起身作揖,这事就矫情了。
毕竟是个七十岁的老人,又是大唐的郡王。能谈,大家就好好谈。闭门说事,若是非要故弄玄机,把人当棋子丢来丢去,那就免谈。
赵末不住地点头,“唉”一声,眉目舒展,道,“来之前,老夫可是想了许久。若是把你惹急了,该如何收场。”
无错
赵正不说话,接着听下文。
“还好,元良没让老夫失望!”赵末道,“若是元良真就卖了自家兄弟,老夫这一去,就真的不能安心了!”
“……”赵正端坐着,鼻孔里喷出两道热流。舔了舔嘴唇,压着火气,把涌上嘴边的恶毒话语吞进了肚子里。
赵末端起酒碗,似乎打算明着说话了,“不过,我为官数十载,想要让老夫轻易相信一个人,却是办不到!老夫此去长安,斗的是朝中一众肱骨老臣,其中艰辛,不足为外人道也。我一走,河陇之地空虚,而元良你是要掌新军大权的,若是元良有朝一日有变,我便鞭长莫及。是以才深夜试探元良,实乃无奈之举……”
说罢,赵末碰了碰赵正的酒碗,而后仰脖,一饮而尽。
这么说话,赵正的心里就明朗了许多。心情也好了不少。于是也端起碗,抽干了碗里的酒水。
“无论元良是否能体谅老夫的苦心……”赵末一打开话匣子,便就没打算关上,“河陇不仅是凉王殿下的,更是大唐的基业。老夫于河陇,小心翼翼五十载,又怎会看到有人会成为河陇乃至大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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