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
祁县令和白营正在营前摆了一桌酒,只等赵正从令台上下来,才一齐迎上前去。
“元良,此次说远不远,但西行一路不易,为兄盼你早日凯旋。”祁县令举着举杯,高喝一声,“干!”
“祁县令!”赵正接过酒杯有些犹豫,喝了一晚上,虽然酒的度数不高,但架不住量多,一早上跑了两趟茅厕,再喝马都骑不成了,颠簸之下,怕是尿会更多。
却不料祁县令先干为敬,一连三杯。
赵正只好吹了一口气,闷头连饮了三杯。结果酒杯还未放下,白营正又凑了上来,“赵守捉,军械营便交予你了!只是酒杯太小,不够豪气,我俩换碗!”
说罢,便端出一叠碗,“噔噔噔”地就摆了一桌,拎起一坛酒,哗啦啦地全满了起来。
赵正吞了一口唾沫,端着酒杯的手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干!”白营正自干三碗,赵正跟着干了三碗。
祁县令哈哈一笑,“却是我小气了!”
话音落下,也举起了碗。赵正连忙摆手,回来再喝,回来再喝!祁县令却不依,两人又连喝了三碗,这才作罢。
赵正卯时前喝了一碗粥,此时又连干了六碗酒。上马之时都还不觉着有什么不对,可出了辕门,随队往官道上一走,雨后风那么一吹,便顿感头重脚轻,肚子里也晃晃荡荡,全是水。
金阿贵跟在身侧,见赵正似乎有些醉酒,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却颇似关心,“赵守捉,你可还好?”
赵正摇了摇脑袋,“微醺。这些酒无妨,主要是昨晚喝得太多。”
“打不打旗?”
“大唐律,行军必有旗。”
金阿贵道:“某问的是守捉可有旗号?”
赵正看了看他,心道如此重要的事都忘了,此前看电视电影,凡军中主将,军旗旁必有自家旗号飘展,什么张王李赵、刘林徐韩的,战旗一甩,端的是威风八面。
于是回头看了一眼,身后正飘着的,是大唐军旗。心中暗道,回头就让平凉的娘子们为他绣一面“赵”字旗,可再转念一想,这旗帜绣与不绣他有差别吗?他姓赵,正唐王室也姓赵,别到时候战场上一亮“赵”字旗,吐蕃人一瞧,嘿,打的就是你赵家人!
那还不跟打了鸡血一般?
不行不行,低调些。
赵正叹了一口气,道:“某家要什么旗号,都是为了大唐,有唐旗足矣!”
金阿贵眼见赵正面色变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