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海那边也有散修和异修过来,谁曾想这一次的水圣节会引来这么多人关注,往年也没有这么热闹啊。”
“谁让那头赤蛟逃进了通天泊呢?”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道:“月庐宗可是布网追击了十多年了,当初和凌云宗撕破脸大战一场,起因不就是因为这头赤蛟么?谁曾想让这头孽畜给逃进了通天泊了。”
“哦,还有这种事情,说来听听,怎么回事儿?”
“是啊,化形赤蛟?怎么没听说过啊,别卖关子,赶紧的,……”
“说来就话长了,……,这顿谁请?”
“滚你娘的蛋,大家伙儿好不容易凑在一起热闹热闹,咋就被你这厮给坏了兴致呢?”
“这贼厮鸟,再在这里拿捏,要犯众怒啊,……”
“总得来杯石冻春润润嗓子吧?诶,要鹿家酿制的,其他几家都没那味儿,……”那个有气无力的声音似乎看到了免费喝酒的希望,精神都好了不少,“呃,等一等,别催,我也得想一想从什么地方说起才行啊,……”
陈淮生觉得临近的几桌人都颇有兴趣。
看得出来,这帮人应该是卫怀道的散修为主,也不排除可能有临近晋州天井道或者那边邗山道的散修,都相互比较熟悉。
灵识简单探识一下,这帮人灵境水准庞杂,高低不一。
高的如其中那个一言不发的清癯瘦削男子,应该都是筑基巅峰了,另外一个矮胖满脸堆笑,只是倾听不说话的壮年男子,也应该是筑基五重左右。
低的如那几个咋咋呼呼的家伙,炼气五重到练气八重之间,都是呼朋引伴,吆喝不止。
这一群人十来号人,分成了三桌,但是相互之间又都认识,最起码之间都有认识的人,所以说起话来也都没有那么多顾忌。
“酒来了!”
当酒保把三壶石冻春送上来时,那个一脸病容的老者,炼气九重,这才替自己斟上一杯,细细品了一大口,咂了咂嘴,仰起头道:“这赤蛟的故事说来话长了,大家都知道,赤蛟的由来有两种可能,一是蛟卵所化,二是赤螭变化,……”
堂中一静。
饶是在场的这些散修起码也都是炼气中段的了,但是对于这种异兽渊源变化却没有太多的了解,在他们看来,这赤蛟难道不就该是雌雄蛟龙所生么?
一看众人中除了一二个面色不变外,其他大部分人都是面带不解,满脸期待,病容老者更是得意:“呵呵,不懂了吧?”
“行了,别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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