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在大赵难以立足,被迫来河北?”来客笑了一声,“算了,我也不问这等俗事,你们这般结伴出行,是要去何处办事?”
陈淮生略作踌躇,便实话实说:“回前辈,不是,只是邀约一起去行猎,以求猎获一些所需之物。”
关键是这个家伙还是异修。
“前辈或许和北边的碧鸡峰有关?”陈淮生迟疑着道:“但之前晚辈所获悉的情况也是或语焉不详,或真缪俱存,所以晚辈也只是猜测前辈或许和碧鸡峰有关,……”
把鹿肉割下送上,对方据肉大嚼,不忘说一句:“都坐吧,我虽然是恶客,却也不是那等不讲道理之人。”
几句话问得滕定远张口结舌,不知道该如何应答才好。
“你认识我?”来人若有所动,目光再度落到陈淮生身上。
如果可以的话,眼前此人可以在极短时间内就自己这六人斩杀,甚至不会给自己六人以任何反抗和逃跑的机会。
“哦?”来人大感兴趣,“说来听听。”
来人碧瞳一亮,陈淮生的话语挠到了他的痒处,他还真没想到对方会知晓碧鸡峰之事,而且所提及那一句真缪俱存更让他心中一悦。
这种命运完全掌握在对方心情好坏的感觉实在太难熬了。
二就是要澄清事情,恢复昔日自己名声。
陈淮生迟疑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摇头:“未曾见过前辈。”
此人几有看穿人心之力,自己内心稍有变化,都被其窥视在心,他还真不敢随意撒谎。
无论是本门宗门中的商朱等人,还是在桃花岛见过的紫府真人,给陈淮生的感觉,都远不及眼前这个异修。
“……,呃,只说因为碧鸡峰福地之争,双方都不肯退让,最后一战定输赢,败者离开,……”
“碧鸡峰一战其实知者并不多,多是道听途说,不过因为战事激烈,亦有修士前往观摩,只是那都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而我们重华派搬迁到河北也不过三年,所以知之甚少,晚辈也是来了河北之后听得地方上的各种传言,众说纷纭,难以明断,……”
这个话题真的是太难回答,因为不知道对方究竟是何意图,万一触怒了对方,对方手一伸,也许自己就得要丧命。
“那具体如何说的?”来客不肯罢休,径直问道。
但这事儿也不好办,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来恢复自己名声,尤其是涉及到要和地方上的修士打交道,他在这方面经验欠缺。
“卫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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