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月亮……不是“欲望母树”吗?
安吉尔脑中回忆起在《秘密之书》上见到的这种信仰崇拜,以及祂的尊名:
“独一无二的红月,生命与美丽的象征,所有灵性力量的母亲。”
女神的尊名中也包括“绯红之主”,而这就指代天上的红月,且用“绯红之主”举行仪式会指向女神,但南大陆的原始月亮崇拜也用“红月”指代他们的信仰……安吉尔一时想不到这其中的问题,但“月亮”埃姆林曾在塔罗会上悬赏“原始月亮”的信徒,说不定之后可以向他了解这方面的问题。
而且,她有些怀疑,信仰“原始月亮”但又加入了“玫瑰学派”的那些邪教信徒,或许就是“欲望母树”的信众,就像奥拉维岛上的“天体教派”一样。
“你继续。”
她放下疑惑,催促着阿尔杰继续介绍。
“在第一次探访夏尔夫的家,发现他被人控制后,我就借助这件神奇物品,在他家周围打探了不少消息,”阿尔杰说着,掏出一枚银色指环,上面镶嵌着一枚形似眼珠的紫色宝石,“它能召唤一个只有灵视才能看到的,与我共享视野的眼球。”
“我锁定了三名住在夏尔夫家地下室的‘玫瑰学派’成员,确认了其中一人很可能是‘怨魂’,另外两人实力不明,但应该不会高于前者,因为他们有明显的上下级关系。”
序列5的怨魂,和“血之上将”塞尼奥尔一样,看来他应该就是控制工匠夏尔夫的人中最强的那位了,除非“玫瑰学派”奢侈到派出半神来监视一位工匠……
安吉尔思索着,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追问道:
“工匠是序列6的非凡者,如果带上他自己制造的神奇物品,应该能与序列5匹敌,起码可以自保,夏尔夫为何会屈从于‘玫瑰学派’的控制,甚至主动为他们掩饰?”
阿尔杰轻笑了一声,视线再一次回到安吉尔脸上,似乎是因为她想到这一点而感到满意:
“没错,根据我这两天的观察,夏尔夫并非完全被‘控制’,而是倾向于‘自愿’配合他们,他出门的时候并没有人跟随、监视,有很多逃跑、举报的机会,但却主动地回到住处,我甚至观察到四人坐在一桌吃饭。”
真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那动起手来应该就没有什么顾虑了……安吉尔嘴角抽动了一下,把诸如“工匠是否被药物或诅咒控制”之类的担忧咽回了肚子里。
又询问了几个问题,安吉尔确认了包括“怨魂”在内的三個“原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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