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就是他柳白前些日子染疾。
再加上移交政务给甘罗,
赫然是想要架空柳白。
“如果本相说不呢?”
柳白冷冷一笑,看向嬴彻的眼眸愈发复杂。
这小子出息了啊,自己教导的东西,用的如此融会贯通,甚至能拿到自己的面上来秀了?
但....
当真可以嘛?
“老师拒绝,自然无妨。”
“但孤身为监国太子,可就难办了。”
“很多事情,难以决断啊!”
嬴彻面露为难之色,略微摇了摇头,一副十分惋惜的模样。
好似,
他将所有事情的决定权,都扔到了柳白的手中,甚至是连这样重要的事情,这位太子殿下都是让柳白下最关键的决定。
但是....
差的太多了!
这是威胁。
这是身为太子,身为学生,对柳白这位百官之首,这位亲手教导他做人道理的恩师的威胁!
柳白不同意,嬴彻作为太子,一句‘很难决断’,就代表着要卡住丞相府的一切政令。
固然,
柳白的命令,可以通过自己的手腕强行推行出去,但....监国太子从来没有同意过的政令,是没有法理的。
在大秦这个依法治国的国家,这就是丞相府的处处弊端。
饶是柳白,都仿佛是第一次认识自己的这个学生一般。
心中,竟是产生了一丝丝的讶异与愉悦。
他看到的嬴彻,并不是完全跟随着自己学习的学生,而是....有了陈平‘事功学说’的影子,还有萧何对于政务的把控。
这简直就是一个....难以想象为什么能学到这么多的妖孽。就仿佛是一下子将人的一生所要学习的知识,一下子吃透吃干的感觉。
“殿下当真如此?”
柳白起身,微微眯起双眼。
嬴彻虽是坐着,但是目光却是毫无畏惧得迎上去,笑道:“老师,学生是在为老师考虑。”
此话说完,柳白嘴角微微勾起:“既然是殿下所愿,柳白....自然应允。”
“只是....”
柳白语气微微一顿,眼眸之中已经出现了明显的不悦:“殿下这一番话,倒是提醒了臣。”
“臣染了风寒,岂能再喝酒?”
“今日赴宴,也不过是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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