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之长,且中间大片平原没有天险,他都能稳稳守住,更遑论这点数量的城防?
随着边境线不断扩展,后方陈相很快带人进驻。
为了用最短的时间收买人心,他便命人先放出各种传言,譬如羲女现世、天命所归,天赐神粮以贺,再加上一点切实好处做饵,让百姓尝到甜头之后,便开始不断“画饼”。
百姓所求不过就是简简单单的吃饱穿暖,能安安生生过日子。
这些地处边缘的小陈国遗民,对小陈国的归属感远不如那些大城重镇百姓。
因为贫穷和灾难,活着都分外艰难,那些往日视作生命的规矩壁垒更如同一戳就破的泡沫,且有桃县、临溪县在前,革新重建新秩序的阻力相对而言便没那么大。
陈相老谋深算,画的大饼又香又甜。三管齐下,果然格外有效。
迅速安抚了民心后,他便开始马不停蹄地付诸行动,学了几十年的东西总算派上用场,一把年纪干起活来比宴摧不遑多让。
如今的混乱局面,于百姓而言是苦难,于师玄璎而言却是最好的机遇。
徐国和瞿国互相牵制,不可能停战,更不可能握手言和来对付一个新崛起的小势力,因此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大新”势力一步步成型。
目前瞿国北方瘟疫横行,即使有刘恕己的“解药”,亦未能完全控制住,大陈国遭池鱼之殃,又没有解药,情况比瞿国更加糟糕,仅三个月,整个北方已然尸横遍野,眼见还有向南蔓延的趋势。
比起这两国遭受的灭顶之灾,徐国所遇到的困境仅仅是因为皇权骤然更迭而引出的一系列麻烦,而随着外部压力越来越大,徐国内部亦迅速达成一致对外的默契,新皇位置暂时还算安稳。
师玄璎当然不能放任他们一家独大。
瞿国后方拖后腿,眼见瞿军节节败退,师玄璎整合各方消息之后,便准备让宴摧作为使臣秘密前往西南军商议联手反击徐军。
“还有,那瘟疫到底是祸端,不可放任。”师玄璎道。
“制作解药最少得用掉大半积蓄。”宴摧这一次倒是没有什么不舍,痛快取出灵石交给师玄璎和白雪行,“不过我们既然出了力就不能做无名英雄。”
“这是自然。”师玄璎也准备以此“收买”民心,她顿了顿,转而道,“你此番出使瞿国,还带管骧?”
“嗯,带上吧。”宴摧明白她担忧之事,“我现在的身份与管骧和肖红帆本就有极深的羁绊,一味躲避解决不了问题,也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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