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以见得?”
“因为他生在大梁,长在大梁,将来也会老在大梁,因此他才算大梁人。”
“不然,在小生眼中,他生在大齐,长在大齐,将来也会老在大齐,因此他才算大齐人。”
“诸葛兄,你的意思是说,你眼中瞧见都是大齐?可为何只有你一个人能看到大齐,其他人看到的都是大梁?这个问题你应该有想过对吧?”
“非也,在小生眼中,其他人看到的同为大齐,小生知晓你们看到的是什么,但是你们看到的是错的,务必要纠正这个错误。”
“哎,怎么跟你就是说不通呢,这明明——”看着诸葛渊眼睛,李火旺到嘴边的话慢慢憋了回去,他忽然觉得自己跟对方争执这个非常浪费时间。
“好吧,卖面的老汉他是大齐人。你赢了。”
“哎,你还是信不过小生啊,罢了,小生也不跟你争辩什么,免得吵起来,你接下来只要看着就行,等看多了,你就知道我口中大齐是真还是假。”
诸葛渊走了,他兴致看起来还是不高,看起来他对于李火旺不相信大齐地存在感到失望。
而李火旺却眉头紧锁,想着目前局面出现的各种可能性。
心素心蟠心浊,这三个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不管心蟠从那所谓三身旧之上得到了什么,首先这种古怪的变化,肯定是因为诸葛渊引起的。
至于如何引起这种变化的,他还是弄不清楚。
“莫非诸葛渊带着自己穿越千年的之前的大齐跟千年之后的大梁?可这也不对啊,难道千年前跟千年后,在这些地方都有一个煮面的老夫妻?”
之前那煮面的老人,前前后后一共换了三次脸,就好像自始至终都有着两处不同的面摊一样,可自己明明就站在他旁边,非常肯定那煮面的老人没换过。
就好像整个世界都在演戏,却拿着两种不同的剧本,在自己这些正常人面前是第一本,而在诸葛渊面前是第二本。
思索着这些事情,李火旺不由得想起记相在佛骨庙跟自己说过的话。
“这就是他口中古怪但又合乎常理的事情吗?这种事情在心蟠的身边都会时常出现吗?”
“师太的司命是管腐烂的,巴虺是管痛苦的,那这狗屁三身旧之上到底是管什么的,为什么能引起诸葛渊那种古怪变化?”
李火旺知道这种事情最好不要想,免得引来祸端,可是当事情出现在面前的时候,他实在忍不住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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