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厉云知道的仅仅是,汪一山这个家伙的拳脚功夫很厉害,轻功很厉害,其他的别的什么都没有。
汪一山施展着轻功,飞快踏在屋檐和树梢。
一去城外十几里,终于见着了自己的爹。
一个赶着牛车的老头,正打着灯笼走夜路。
西北晚上的风很大,但这纸糊的灯笼里,不见丝毫的火光闪烁。
汪一山跳到马车前,欣喜上前:“爹,你来啊!”
汪天诚鞭子一甩,堆着汪一山没好气哼了一声。
“爹,我来给您赶车,给您带路。”
“我让你出山来干嘛的?是让你来喊我出山的吗?”汪天诚憋不住骂道。
汪一山仍旧嘻嘻哈哈凑了上去,“爹,是我错了,你打我骂我都好,但这不是为了先祖的遗愿吗?”
“姑娘找不到了,我只能拜托您来了。”
“要是姑娘真没了,我也不活了,我就是死了也无颜见先祖了……”
汪一山说着,就坐在车前哭了起来。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一颗颗的眼泪从眼眶滑落,汪一山正酝酿着,准备一声嚎出来。
奈何,汪天诚一脚过来,把他从马车上踹了下去。
“给我下去!”
“也不看看自己几百斤的人了,宝儿的牛都被你压得走不动路了!”汪天诚嫌弃道。
汪一山被踹落马车,在地上打了一圈滚,沾了满身的尘土。
又立马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几步跑上前。
“宝儿也来啊!”
说罢,马车的帘子微动,一个皮毛雪白毛茸茸的脑袋探出头来。
这是一头巨大的雪山白狼,脑袋的大小跟汪一山的差不了多少。
汪一山见状,笑着摸了摸那白狼的脑袋。
“宝儿,好久不见,想哥哥了吗?”
白狼蹭了蹭汪一山的手,接着伸出粉色的舌头的舔了舔汪一山。
“爹你看,宝儿说想我了。”汪一山欣喜道。
“瞧瞧你这丢人的样子,宝儿哪里说想你了?你要是有的点用,我至于带宝儿出来吗?”
“一天天的的,都干了些什么啊?你这脏手还碰宝儿,宝儿的头都被摸黑了……”
汪天诚的话连珠炮弹似的往外蹦,话里话外都是对汪一山的嫌弃。
而汪一山似乎也早就习惯了这般的生活,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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