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动手。”
“知道了。”
赵珣瞧了瞧全身绷得好像一块木头的靖安王妃裴南苇,酸溜溜地出了静室。老子和儿子抢女人自古少有,可偏偏事情就发生在他的头上,日日相见,夜夜难眠,个中滋味,一腔惆怅能与谁言?
赵衡岂有不知儿子心事的道理?跟着瞥了这个身份可疑,目的未知的女人一眼,道声茶,待她净杯重沏。
就像方才所言,赵珣的毛病是傲慢,傲慢的人一般听不进劝,他把裴南苇娶过门,就是为了盯紧她,不让她牵着儿子的鼻子走。
……
北椋世子被抢的豪车在襄樊街市稍作停顿,继续前行,路人多有打量,但是并未多想,只当哪位公子外出游玩兴进归家,未与那个一把火烧了半支青州水师的林探花联系到一起,幻想里的他应该更威风,骑跨火麒麟,手持旋缨龙胆枪,足踏飞雕,背负幽冥大剑什么的,才符合一个魔头的人设。
马车无惊无险,波澜不惊地在靖安王府门前停下,青石板铺砌的长道很干净,九纵七横金钉排布的王府大门也很干净,并无卫兵看守,只有大红顶梁柱左右写着“靖安”二字的黄灯笼被风一吹轻轻摇晃,如人招手。
黄瓜先一步由后方马车车厢拉出云鬟雾鬓,颈有抓痕的徐渭熊到前车做下马墩,方才请出主子,下车登阶,朝大门洞开的王府走去,绿蚁吩咐黄瓜几句,快步跟上,主仆二人转过中间镶嵌拳大夜明珠的双龙戏珠浮雕影壁,进入开阔的前院,左右分建钟鼓楼,松柏相映。
门口没有当值卫士,都聚集在前院,却非提防不请自入的探花郎,在宽两丈的直道上跪着五排人,几十口,男女皆有,俱着囚服,五花大绑,嘴塞布团,全副武装的王府卫士各盯一人,手中横刀寒气袭人。
绿蚁一眼便认出前排和鹰钩鼻中年男子并列的青年正是水战时向民船射箭的世子跟班,没羽将韦玮,正以复杂的目光看着他们,怨怼,愤怒,悔恨,不甘……有许多情绪。
他嘴里呜呜发声,似乎心塞无穷怨气,想控诉什么,想咒骂什么,只是有布团堵嘴,有卫士压肩,人难动话难说。绿蚁想过靖安王开门迎客会有一些表达诚意的行为,未想过场面这般盛大,怕是将青州水师都督韦照一家全捉来王府。
靖安王世子赵珣金冠博带,站在二宫门前,脸上没有迎客的热情,也没有即将出卖救他性命的手下的不忍,望楚平生说道:“青州水师都督韦照为博名声,假传父王命令进攻姥山岛,那日我力阻此事,韦玮狗贼却将我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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