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边用膳,一边闲聊些朝政上的事,气氛很是融洽。朱翊钧中途想要上酒,被高务实劝阻,朱翊钧笑笑便也作罢,其对高务实的重视,由此可见一斑。
而此时,徐弘基与王允忠已经到乾清宫外候了一会儿,他们虽然饿得前胸贴后背,但却一点食欲都没有,只是坐在殿前耳房里大眼瞪小眼。
“成山伯,您是朝中前辈,能不能指点一二……皇上这是什么意思?”徐弘基忍不住问道:“他召靖国公商议西域变故,时间已经够长了,现在还把靖国公留下来陪他用膳,却把咱们晾在这儿,这是个什么章程?”
王允忠苦笑道:“国公爷,皇上的意思还不明显吗?这是在敲打咱们呢。”
徐弘基皱眉道:“可皇上单独召咱俩前来询问,而不是让东厂和锦衣卫来执法,这难道不是皇上打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王允忠叹了口气,道:“皇上怎么想的,现在如何去猜都无意义。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皇上对咱们很不满。否则,他也不会日前刚与您一道拜谒孝陵,今日就把您晾在这儿,等他与靖国公用膳,您说是吗?”
徐弘基顿时慌了手脚,忙问道:“成山伯说的是。只是事已至此,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王允忠摇了摇头,道:“还能怎么办?现在只能寄希望于靖国公了……他毕竟答应过咱们,总该在关键时刻托咱们一把。”
徐弘基忧虑道:“话虽如此,可咱们此前……毕竟一直与靖国公保持着距离,如今靖国公虽是说要保咱们一手,谁知道这一手力道如何?万一靖国公觉得只要保住咱们的脑袋就行,那可如何是好?”
王允忠倒不像他那么悲观,安慰道:“国公爷世居南京,对靖国公的为人不熟,有这般担忧倒也不稀奇。不过我在京师时倒是与靖国公打过一些交道的,依我的见闻来看,靖国公此人轻易不表态,一旦表态就不会反悔。
我就明说了吧,他绝不会口中说保咱们,实际上却只保咱俩不丢脑袋……何况这档子事虽然大,但我二人毕竟是勋贵,尤其是国公爷您,您可是中山王之后,这事再大也远非谋逆能比,怎么可能掉脑袋呢?
既然本就不是掉脑袋的大罪,则靖国公的‘保’若是只保住咱们的脑袋,那岂非是反过来折了他自己的脸面?”
徐弘基听了觉得有理,又放心了一些,点点头道:“成山伯所言在理,靖国公就算为了自己的面子,应该也会尽量护着咱们才对。”
王允忠提醒道:“国公爷,此番或许不会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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